第39章 宋灝官拜右少卿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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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我說話嗎?我剛剛沒有聽清。”
殷淮安無奈嘆氣,隻手捧著她的臉說道:“轎內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是跟你說那又是跟誰說?”
掌心肌膚觸感極佳,柔嫩光滑,他沒忍住,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臉頰。
“嘶,疼——”慕容懷月委屈地蹙眉,醉意襲來,她看向殷淮安的一雙桃花眼裡泛著點點水光,盡顯朦朧。
殷淮安眼神暗下去,鳳眸極具侵略性地盯著女子,意圖明顯。
自從避子藥一事後,兩人分房而睡也有一段日子了,殷淮安又不是個和尚,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聖人君子,他忍得太久,如今美人在懷,他做不了柳下惠。
他垂首親吻茫然的女子,扣住她的後頸,抵死糾纏著。
呼吸逐漸粗重,兩人氣息交纏,令轎內的氣溫倏然升高。
他騰出手欲解去懷中人的衣裙,已有兩分清醒的慕容懷月回過神,忙掙脫開他。
殷淮安一頓,摟住她,吻著她的脖頸呢喃道:“別推開我……”
慕容懷月滿心委屈,只含淚埋首於他身前,一聲不吭。
回到汀雨殿,殷淮安將人壓在榻上,乾脆利索地去了兩人的衣裳,極盡溫柔地與她纏綿。
慕容懷月揪著枕頭,清淚如斷了線的串珠落下,洇進枕中。頭昏腦漲之際,唯有一句包含委屈與酸澀的話語在她腦海中浮現——
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你說過的。
翌日她醒來時殷淮安已經不在寢殿內了,憐音和弄玉服侍她起床,又奉上熱茶:“將軍已經上朝去了,夫人是現在用膳還是待會兒再用?”
慕容懷月茫然,須臾,她問道:“留香呢?”
“在偏殿,奴婢這就去把留香抱過來。”
不一會兒,憐音抱著狸貓回來,離著慕容懷月老遠說道:“夫人小心,這留香一早就兇得很,夫人還是別抱它了,免得被它撓上一下子,那可就不好了。”
慕容懷月走過去,動作輕柔地為狸貓順毛,從剛才就一直在喉嚨裡咕嚕直叫的狸貓竟安靜下來,還溫順地蹭了蹭她的手。
“哎呀,這留香面對夫人這麼懂事呢。”
慕容懷月也很驚喜,笑道:“來,我抱抱。”她將狸貓抱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那狸貓竟然舒服地眯起眼睛,窩在她懷裡一動不動。
“真乖。”慕容懷月心情輕鬆了不少,吁了口氣,看向憐音,“我有些餓了,傳膳吧。”
用過早膳,她抱著狸貓在花園中的鞦韆上蕩著,難得清閒。
只是這一閒下來,她就容易胡思亂想,一想多了,胸口就悶悶的,喘不過氣。
不一會兒,她想起一事,喚來憐音,吩咐道:“你去請何大夫過府。”
很快何大夫便來了,簡單寒暄後,慕容懷月直入正題,道:“何大夫,有沒有一勞永逸避子的法子?”
何大夫驚愕,猶豫道:“自然是有,可那東西極傷身子,夫人三思啊。”
“……有多傷身?”
“除了再不能生育之外,還有可能造成體弱多病、身虛疲累的症狀,尤其到了冬日裡,因著身子弱,多半時日都要窩與榻上休養。”何大夫語重心長道,“而這一切都會伴隨著下紅之症。所以夫人,萬萬不可因一時衝動而悔不當初啊。”
慕容懷月聽著有些害怕,便揮揮手,道:“那先勞煩何大夫給我開兩劑避子藥吃著。”
她遞過去一包銀子,讓憐音把人帶去藥寮。
午後,避子的湯藥端上來,她剛服下,殷淮安便回來了。
她不想瞞他,也知道根本瞞不住,便待人回到寢殿後,十分坦然地將空藥碗給他看,道:“我喝過避子藥了。今早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