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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者不是虞洐的性格。

白臻榆垂落眉睫,一時之間也沒心思去關注姚景的反應。像是早被除錯好的機器人般按照指令落座,直到手臂碰到身旁那人的袖釦,才覺察到坐在他左邊的不是姚景,而換成了虞洐。

大概是他表現得過於無措,虞洐竟然向他眨眨眼,明眸善睞地勾起唇。

就像本該如此。

白臻榆堪稱匆忙地扭過頭,呼吸節奏卻一瞬亂得不成樣子,虞洐有意貼近,聽得分外清晰,只覺得自己滿腦袋繁複纏繞的思緒出奇地安穩下來,沉底似的不再動彈,壓抑的心情隱約間有點雀躍的意思。

虞洐慣常用於敷衍的笑容多幾分真心實意,指尖極其輕微地敲了敲手背。

尹琦將一切看在眼底,只笑不語地打了個響指,吩咐侍應生把她上次存的酒拿出來,才不緊不慢地把目光落在身側的姚景身上。

對方剛才自從應允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即使想盡力維持平靜,每一個表情卻都在訴說著強撐。

尹琦向來喜歡觀察人,這點對常人而言的細微到不能再細微的改變,於她而言則是無比明顯的切入口。這與她時常要揣測人的職業有關,於是在待人接物方面「敏感」便成了件好事。

她微微眯起眼,不動聲色地斜睨著笑意未消、渾然未覺的虞洐,看好戲的態度自然而然佔了上風——看不清自己心的人自然是要吃點苦頭的,這屬於是天經地義吧?

姚景瞧著是體貼入微的性格,方才即使情緒低落,卻還記得沒坐在白臻榆身旁的位置,順利地遞過兩人臺階,避免了尷尬,只是不知道做出這一舉動的姚景,現在心情如何?

分明很在意,分明沒放下。

尹琦只作旁觀者,她望著杯中殷紅透亮的酒液,味蕾便自動聯想起甘甜入喉的記憶。她搖晃著酒杯,嗅到馥郁的酒香,視線卻不偏不倚地落在白臻榆身上。

她自第一面見到對方,就感嘆了那副好樣貌——只這一點,就很難有人能移開視線。此時白臻榆正低垂著頭,令人驚嘆的眉眼匿在陰影裡,只露出光潔的額頭,一絲外露的情緒也窺不見。

「臻榆?我可以這麼稱呼你麼?」

還是尹琦先開啟話頭,不然這桌三個男人都各懷心思的,實在令人難以下嚥。

然而第一反應的卻是虞洐,白臻榆怔了幾秒,才緩慢地抬起頭,眼底閃過幾分茫然,像是沒明白自己所言的意思,眉睫顫抖著,才遲疑地點點頭,言簡意賅地回了她兩字:「可以。」

尹琦並不理會這點插曲,頷首繼續說道:「剛才虞洐還向我提起你呢」

「怎麼」可能

險些就這麼脫口而出,白臻榆只覺得尹琦在說笑,且不說虞洐根本就不瞭解自己。想起幾月前對方回家連自己臥室都不知在哪裡的生疏樣子,白臻榆眸色略暗,抿起唇——總之,虞洐根本就不可能向旁人提起自己。

本來,他就是虞洐表面接受實際無比抗拒的聯姻物件,在所有場合和對話裡都該避諱。

所有。

「這樣麼?」

嚥下細弱蚊吶的兩字,白臻榆淡淡地回復。明白尹琦只是想讓氣氛輕鬆點,他當然不會惡劣到駁對方面子。

這對話可實在算不上妙,虞洐暗地裡咬牙,不懂尹琦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是自己那句「伴侶」讓對方填補了「不存在的記憶」?

可他與白臻榆從來都不是這樣的關係,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有些緊張地看了白臻榆一眼,虞洐想說出點什麼打斷,卻聽到尹琦坦然自若地接話道:

「當然!虞洐方才面對我完全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到我開始質疑自己魅力,與現在的狀態比較,不難明白他剛剛為何如此。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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