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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祖,您看,這就是還魂草。”沈輕雲激動地將手中的還魂草遞到沈墨清眼前,那株還魂草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葉片上似乎還帶著一絲靈動的氣息。他的眼中滿是璀璨的光芒,那是希望與興奮交織而成的色彩,“我真的找到了,父親有救了,呵呵……”他的笑聲爽朗而純粹,迴盪在這懸崖峭壁之間。這次,他全然沒在意沈墨清的突然出現,滿心都被找到還魂草的喜悅充斥著,彷彿世間再無其他事情能影響他此刻的心情。
“行了,傻小子,運氣不錯,快把它收起來吧,我們這就上去。”沈墨清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還沒等沈輕雲反應過來,一股力量便裹挾著他迅速向上飛去。耳邊是呼呼作響的風聲,沈輕雲下意識地抓緊還魂草,只感覺身體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崖頂衝去。轉眼間,他們就回到山頂,雙腳重新踏在堅實的土地上,沈輕雲還有些恍惚,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手中的還魂草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接下來你是準備回去了嗎?”沈墨清的聲音很平靜,卻似乎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那傷感如同崖底的迷霧,隱隱約約卻又真實存在。他看向沈輕雲的眼神裡,有對晚輩成長的欣慰,也有對即將分別的不捨,彷彿這簡單的一問,包含了許多複雜的情緒。
“嗯,對,這就準備回去了……”沈輕雲滿心歡喜地盯著手中的還魂草,眼中的興奮如同明亮的火焰,讓他一時之間並未察覺到沈墨清語氣中的異樣。
不過,下一刻,他像是突然從極度的喜悅中清醒了一些,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趕忙抬起頭,看向沈墨清,急忙說道:“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啦,天祖。我還能在這裡陪您兩天呢。其實我之前和人有約,算一算時間,差不多就是兩天。”他的話語中像是帶著一絲討好,眼神裡卻也滿是對天祖的不捨。
沈輕雲這般決定,實是有兩層考量。其一,他深知沈墨清的孤獨。四百多年啊,漫長的歲月裡,沒有一個人能陪著他說說話。而自己作為他的親人,在這荒僻之地尋藥得手後便匆匆離去,那必然會讓天祖心中難受。能多留兩天,於沈墨清而言,或許是這無盡孤寂中的一抹溫暖亮色。這兩天裡,哪怕只是陪著天祖在這山頂走走,聽他講講往昔的故事,也算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孝心。
其二,他本就有自己的打算。宮羽曾言,五天後會在城門口等他,還要親自送他出城。如今細細一算,距離約定之期正好差不多還有兩天。他正為出城之事發愁呢,若沒有合適的由頭,怕是會惹來諸多麻煩。若是有宮羽相送,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有宮羽在,守城之人定不會多加阻攔,他便能順利帶著還魂草回去救父親了。如此一來,既能陪伴天祖,又能解決自己出城的難題,可謂一舉兩得。
沈墨清自然也能察覺到沈輕雲的情緒變化,於是便開口向他說道:“算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還是儘早回去吧,畢竟救你父親乃是大事。”
“哎呀,天祖。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得在這兒再待兩天呢。您也清楚,如今帝都看上去防禦好像不是特別嚴密,可實際上也不是隨意就能進出的呀。三天前我才好不容易進來,現在哪能輕易讓我出去呢。況且我身上正好帶著還魂草呢,我可不想拿這個去冒險,畢竟這可是我父親的救命藥啊。我之所以要等兩天,是因為兩天後有人會親自送我出城,這個人身份可不得了,是……是啥來著……哦,對了,說是什麼逆神殿三護法的親傳弟子,守城計程車兵對她那可都是畢恭畢敬的,有她送我出城,肯定能萬無一失。”
“噢?你與吳長風的人還有關聯?你難道不知吳長風是魔頭嗎?”沈墨清語氣森然地質問道。
沈輕雲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趕忙開口解釋道:“天祖,您放心,我絕不會和魔頭之人有牽扯。認識那個人純屬意外,我進城時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