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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亦然，騙人是小狗。」
「不騙人我也是你的張狗。」
「張亦然。」
「怎麼啦？」他溫柔地回應著。
「你身上好香。」
周應迷迷糊糊地說。
「張亦然，突然發現，你對我真好。」周應帶著睡意繼續說著。
「那當然。只對你這麼好。」
「張亦然。」
「嗯。」張亦然回頭看了一眼她。
「張亦然。」
「嗯。」
張亦然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回答著。
這一聲又一聲的名字，讓他心裡泛起了隱隱的漣漪。
「張亦然，我們會一直待在一起嗎？」
「會的，一定會的。」
「我們會一直待在一起的。」
醫院的急診內，周應正坐在座位上，等待著叫號取藥。
嘈嘈雜雜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急診科，人群來來往往。
張亦然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周應的身上。
周應在人聲中，他靠著張亦然睡著了。
正發著燒的她，身上止不住打著寒顫。
張亦然靠在周應的耳邊，輕輕地說：「我跟你姐打了電話，她一會就會開車過來。」
周訂拎著一條毯子，走進了急診科。
張亦然朝她揮了揮手。
「怎麼搞的？」
「醫生說是著涼了，現在又發著燒。在學校醫務室把胃都放空了。」
「這身體。虛得一塊板。」周應說，「先回家。」
回到車上，周應還是沒有什麼力氣。
「我把她揹回去吧。」下車前，張亦然對周訂說。
「能行嗎？」周訂提著兩人的包說著。
「沒問題的。」
回到家裡，張亦然直接把周應放進了房間，給她蓋上了被子。
她摸了摸周應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坐在床邊。
周訂進來送過來了兩杯熱水，張亦然接過了其中的一杯。
窗外，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時候不早了，訂姐，我先回去了。」
「你快回去休息吧，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走在路上的張亦然，正回想著今天周應趴在他背上跟他說的話。
隔天上午，張亦然來到了周應家。
張亦然坐在沙發上，向周訂詢問者周應的情況。
不過好在，周應已經退了燒。
她從房間中醒來。
周應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沙發上的那個人。
——是我眼花了嗎，張亦然怎麼在這？
周應走到了沙發旁。
「好點了嗎。」
「嗯。」
張亦然摸了摸周應的額頭。
「今天不是週三嗎，怎麼不要上學啊。」周應正喝著熱水。
「昨天你都迷糊了，主任說今天學校教室要被安排考試，所以臨時放一天假。」張亦然說，「但是這週六要補回今天的課。」
周應感覺到自己昨天跟斷了片一樣。
「我昨天，沒有說胡話吧。」
「呵，你還知道。昨天你趴在我背上，一直唸叨著我的名字。」
「有嗎？」
「一口一個『張亦然』、『張亦然』」
「昨天好像有人送我去醫院來著。」
「你還記得啊，腦子也沒燒失憶嘛。」
「你剛剛說，我趴在你背上？」周應看向張亦然。
「昂。」
「你送我去的醫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