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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一起努力著,等一切手續辦好的時候我們之間還是很好,沒有一絲的不願意。後來畢業了,決定出國的前一天晚上,我給她發簡訊說第二天七點準時在機場會和,她也同意了。結果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去了機場。七點到了,她還沒來,心想一定是睡過頭了吧,然後我就繼續等,等到七點半的時候她還是沒有來,我就打電話給她,沒人接,一直打,接連好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我再決定打的時候她的手機已經是關機,我怎麼也找不到她,我很著急,我真的很想衝回去找她。可是這時候登機提示一直在提醒我。也許我還是有私心的吧,因為那次出國的機會很難得,我還是在最後一刻選擇了登機,選擇了出國,也選擇了放棄她。在飛機上,我急一直在想,為什麼她沒有來,我很難過。”
“所以那個時候你就用煙來麻痺自己?”風情同情地問。
“還不是,那個時候我沒想那麼多,到了那裡之後會忙一段時間,熟悉一下環境還有一切其他的,所以那時候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那件事上。”
“那後來呢?”
“後來啊!”楊奕長嘆一口氣,裡面應該包含著很多的情緒,很多的不願意。風情看到他蹙著眉頭,多麼想用手把它撫平,但是那個時候不能。“後來,有一天在宿舍接到一個國內的電話,我以為會是家裡面打來的,我很開心的去拿起電話。電話的那頭沒有人講話,我就掛掉了。以為打錯了就沒在意,但我可以記下了那個號碼。誰知第二天還是這個號碼打來的,我接起來,照樣,還是沒有人講話。大概過了有五分鐘的樣子,我好像聽到對方在哭,我一怔,我問是筱因嗎,她哭的更厲害,我就知道是她,隨後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怎麼還不說,不說是吧,我幫你說’。”
“那個是她媽媽吧?”風情好奇地問。
“是的,她接起電話很不客氣地對我說,‘我也不想廢話多說,我是不會讓女兒和你去國外的,更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會給她幸福的……’。後來我在電話裡得知,其實在機場那天,筱因也是去了的,她也已經看到了我,她爸媽也偷偷跟她到了機場。原來,她也一直在對我撒謊,她根本都沒有和她爸媽提過我,更沒有說過有一天會和我出國,一切都瞞著她爸媽,所以我也很難堪。就在那個通話過後,我也無心在學業上,整天整天的不出宿舍門,也不吃飯,心裡說不上來的難受,也許是因為當時沒和我一起來國外,也許是因為她的爸媽,又或許是因為從頭到尾她都在騙我。後來我就只知道喝酒,也從那時認識了這個朋友。”風情聽著楊奕說著這一切,說到“朋友”的時候示意風情看了看右手正在燃燒著的煙,順便彈了彈菸灰,風情再看看地上的灰白色菸灰,一陣風颳過,隨風散去。
“那你回來沒去找她嗎?”
“找她?呵呵……”楊奕冷笑一聲,突然站了起來,“我想也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可能她現在已經屬於另一個人呢,躺在誰的懷抱裡都不知道。”
“說不定她還在等你呢?她肯定更痛苦吧,她愛你,卻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呢?我就不痛苦了嗎?她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風情也被此刻的楊奕嚇到,楊奕的臉已經通紅,眼神惡狠狠的,像是眼前有獵物就會將它吃掉。以現在風情和楊奕的關係,才見過兩次還不足以掏心掏肺說這麼多,看得出在風情面前,楊奕並沒有戒心,大可相信眼前這個人。
“你別這樣……”風情想要安慰他,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等我?我寧願她不會這麼想。”楊奕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身對坐在臺階上的風情說,“很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見。”
“好,明天見。”
道別後,風情遲遲沒有離開,看著楊奕的車子漸漸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