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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佩玉又沉默了半晌，轉向姬靈風道：&ldo;你方才說要看他們方便得很。&rdo;
姬靈風笑了笑，道：&ldo;不錯，普天之下，大大小小的妓院裡，多多少少總有些古怪的，何況這妓院本是胡佬佬開的呢。&rdo;
朱淚兒又忍不住問道：&ldo;古怪，有什麼古怪？&rdo;
姬靈風沒有回答她，卻道：&ldo;你覺得這裡的燈光和別的地方是否有些不同？&rdo;
朱淚兒怔了怔，道：&ldo;有什麼不同？&rdo;
姬靈風道：&ldo;你難道不覺得這裡的燈光分外明些，也分外柔和些。&rdo;
朱淚兒道：&ldo;嗯……&rdo;
姬靈風道：&ldo;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緣故？&rdo;
朱淚兒道：&ldo;因為……因為這屋子裡非但桌上有兩盞燈，牆壁上也嵌著兩盞燈。&rdo;
姬靈風道：&ldo;你可知道這兩盞燈為什麼要裝在牆壁上？&rdo;
朱淚兒又怔了怔，道：&ldo;為什麼？自然是為了要照亮這間屋子。&rdo;
姬靈風笑道：&ldo;你錯了，這兩盞燈是為了偷看才裝在牆壁上的。&rdo;
朱淚兒道：&ldo;偷看？&rdo;
姬靈風道：&ldo;若有人在窗隙門縫裡愉看你，你說下定也會看到他，但若有人在這燈後面偷看你，你就不會發覺了。&rdo;
朱淚兒眼睛一亮，道：&ldo;不錯，因為沒有人的眼睛會去盯著燈光看的，就算看也看不清楚，因為燈光一定會照花他的眼睛。&rdo;
姬靈風笑道：&ldo;你畢竟聰明得很。&rdo;
朱淚兒道：&ldo;如此說來，這銅燈上鑲著的珠子一定是透明的了。&rdo;
姬靈風道：&ldo;只有兩顆是透明的，因為兩顆已足夠了。&rdo;
朱淚兒嘆道：&ldo;難怪胡佬佬對江湖間的事知道得那麼清楚。&rdo;
香香忽然道：&ldo;她偷看別人，倒不是完全為了要刺探別人秘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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