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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還在恨他，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畢竟，看完那些內容，還是記恨自己，那是真恨，刻在骨子裡的。
更何況，柳清歌這丫頭的性格，就更不可能原諒他了。
就在顧長歌這麼思索之際。
【叮，檢測到柳清歌情緒波動，好感度+179，自救值+1790！】
“嗯？”
顧長歌一愣。
“好感度？”
加了這麼多的好感，這是他沒想到的。
但很快，顧長歌微微挑眉，想清楚了其中的緣由。
大概就是，因為他江渡年的身份吧？
“……”
念及此處。
顧長歌有點無語。
也不知道，以後柳清歌這丫頭，會怎麼面對他？
難不成……每日一吻？
想到這。
顧長歌嘴角一抽。
吻，吻個屁啊！
“嘖，我在想什麼啊……”
“算了，好感度也刷完了，人也收拾完了，可以走了。”
不再多想。
顧長歌點了點頭。
剛想離開之時。
忽然頓住。
眼前，一道銀色的流光，如同炮彈般，猛然朝著他飛來。
“嗯？”
顧長歌目光看去。
發現竟然是柳清歌正飛速奔來。
“清歌……”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一股柔軟的觸感襲來。
顧長歌的身體，被柳清歌緊緊抱住。
“清歌，你……”
“師，師尊！”
柳清歌銀髮飄舞，她把腦袋緊緊的埋在顧長歌的胸脯，聲音堅定的說道。
“你打我吧，罵我吧，我，我不走了！”
“你……”
顧長歌一愣，心中嘆了口氣，隨後聲音平靜道，“清歌，抬頭。”
“師，師尊……”
柳清歌沒有抬頭，帶著香氣的銀髮在胸脯蹭了蹭，聲音顫抖道。
“你要是覺得我賤，覺得我煩，都沒關係，我，我真的不想被你趕走……”
聽到這話。
顧長歌的目光微沉，聲調拔高，“柳清歌，我再說一遍……抬頭。”
感覺語氣有點不對，他咳嗽兩聲，補上一句，“不趕你走。”
“真，真的？”
顧長歌雖然有點無語，但還是說道，“比珍珠還真。”
噗嗤。
柳清歌忽然笑出聲。
抬起頭，看著顧長歌的臉龐，銀色的眼眸中的喜歡快藏不住了。
但很快，她的眼神，就逐漸黯淡下去，眼眸低垂，低聲道，“師尊，對不起，是我太蠢了，才，才會……”
“停。”
顧長歌淡淡的聲音打斷。
下一刻。
柳清歌就感覺，自己的臉頰，被一雙溫和的手掌捧起。
顧長歌看著她的眼睛，目光平靜的說道，“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
“犯，犯了很多錯……”
像是想到先前的種種。
柳清歌眼眸低垂，有些泛紅，聲音帶著顫抖，“都怪我，要不是我，師尊你也不會受傷。”
“還有，還有……”
見柳清歌還想再說。
顧長歌微微用力，將她的臉頰整個捧起，皺眉道，“你這丫頭，沒一個說對的……”
“嗯……啊？”柳清歌的銀瞳透露出一股嬌憨。
“你剛才說的這些，對我來說，基本沒什麼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