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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會猜出我們的身份。”山田涼介說,“所以他們都得死!”
川口美惠子預設。
“那麼大一個鎮子,其他人呢?”川口美惠子問。
“早縮起來了!家家關門閉戶!”山田涼介說。
“那個蕭思思沒把你認出來吧?”川口美惠子問。
“沒有!”山田涼介很肯定地說,“當時我們是戴著面具出現的,她不可能認出我來。況且,我與蕭思思打交道的時間極少。”
“那就好!”川口美惠子說。
山田涼介換過話題說:“親愛的,我們獲得的這些寶貝絕不能讓山本武夫曉得。他若曉得,可能這些寶貝就會沒了。煮熟的鴨子飛了,我們能甘心嗎?”
“他敢?”川口美惠子秀眉倒豎,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要是佐佐木也染指了呢?”山田涼介還是不放心,畢竟這是千載難逢的機遇,放過去了,可能一輩子也難遇到。
“放心吧,佐佐木是父親最得意的門生之一,他是不會忤逆父親的。”川口美惠子肯定地說。
“那就好!”山田涼介鬆了一口氣。他相信川口美惠子說的話。
停了一會兒,山田涼介又說:“親愛的,我聽到這樣一個小道訊息,就是十四師團會來淮河。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十四師團會來淮河是真的。就在下個月。”川口美惠子證實著說。
她有與父親土肥原賢二直通的電臺,她的話千真萬確!山田涼介想。
“真的!那太好了!如果你父親來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去掘開武王墓了。天啦,這個日子終於要來了。”山田涼介異常興奮地說。
“我的父親已經奉調回國擔任要職去了。他不會來淮河!”川口美惠子在山田涼介的興頭上澆了一瓢冷水,讓山田涼介目瞪口呆。
“那日?奉調回國?”山田涼介聽後,用日語說了一句,情緒就像是坍塌的冰山,涼透了!
川口美惠子見山田涼介沮喪的模樣,淺笑了一下,隨即安撫著說:“放心吧,山田君!我的父親雖然離開了十四師團,但十四師團的新任師團長是父親的好友,他會安排好一切的。”
“嗨咦!”山田涼介終於放下心來了。
說到父親,川口美惠子有點激動。她對山田涼介說:“你知道嗎?山田君。可惡的黃河掘堤,把父親和十四師團完全困在洪水中,讓父親吃盡了苦頭,部隊也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損失。”
山田涼介說:“我聽說了。可是土肥原將軍憑著出色的指揮,最後還是擺脫了困境,贏得了勝利。”
川口美惠子慨嘆:“我接到父親的信。此話說是這麼說,但當時遇到的困難真是難於言盡。”
川口美惠子開始將聽到的和父親在信中詳述的講給山田涼介聽。
黃水氾濫後,皇軍的狀況極慘。父親令各部分別撤離,士兵陸續不絕,幾近輾轉退回徐州,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回到徐州後,部隊自由分住於城市東北各街戶。但皇軍士兵大多者赤身裸體,槍械等更屬不倫不類。
原來在黃水到時,皇軍均在睡夢中,除被淹斃者外,生者均赤身逃出。皇軍有一箇中隊,四個小隊,每個小隊計三四十餘人共一百四五十人,到了徐州之後僅剩七人,官長均死。該部只得重新改編。
這次災難,皇軍死於水者雖不及萬人,可軍器等損失卻十之八九。
父親說,全師團之機城化軍器,洪水前,計大炮七八十尊、坦克二百餘輛、卡車數百輛,待到撤退後,僅剩輕型坦克一輛、卡車數輛而已,其他軍械輜重,無一還者,足見其損失之重大啊。
父親還說,十四師團有一部當時處在最前線,敵軍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