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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薄唇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熾熱且溫柔。
男人粗礪的指腹在她的後頸摩擦了兩下,面板的觸覺在此刻變得格外敏感,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宣清不禁輕輕顫抖了一下。
季衡感受到她的反應,低頭輕笑一聲,低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隱忍剋制的慾念混在其中,潮濕又勾人:
「晚安,季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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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姐?你發什麼呆呢?」
安安伸手在宣清面前晃了晃。
片場的人們忙忙碌碌,宣清坐在小馬紮上,手裡捧著水杯,嘴裡咬著吸管,看起來是在盯著前方的郭茜文拍戲,實則目光渙散,神遊天外,思緒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她腦子裡總重複出現那天晚上的畫面。
那扇拉開又被關上的門,身形高大幾乎將她圈在門板前的矜貴男人,以及那個觸感輕柔,剋制又隱忍的晚安吻。
宣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房間的,只記得回到臥室後捂著發燙的臉,去洗漱間照了照鏡子。
巴掌大的小臉上浮滿了紅暈,與冷白的手背相比格外明顯。
那晚,原本準備早睡的她,失眠了。
宣清回神,掩飾性的喝了幾口水:「沒什麼,我……我就是在想接下來的戲該怎麼演。」
安安不疑有他,搬了個小木凳在宣清旁邊坐下,抱著膝蓋歪頭問她:「對了,季先生已經走了嗎?」
安安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季衡了,想著他人如果是走了的話,怎麼不把清姐房間的備用房卡還給她?
總不會是忘了吧。
這兩天宣清也沒怎麼見他。
她之前還擔心第二天碰見季衡時怎麼辦,那個突如其來的晚安吻她腦子裡思緒一團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不過正好,拍攝進入後期,程序變得很緊張,自己白天夜裡都有戲要拍,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都回去補覺了,基本上沒什麼空閒時間,自然而然也沒碰到過季衡。
「還沒有。」宣清說道,「這個月他正好在這裡出差。」
安安撓了撓頭:「上次探班是工作順路,這次探班是正好出差,這季先生的工作時間還挺湊巧的。」
對面,項以寒從化妝間走了出來,青年抬眸環顧片場一週,目光落在並排坐在片場邊上的宣清和安安。
他低頭對身邊的助理說了句什麼,然後繞一圈走到宣清身邊。
安安見項以寒過來,連忙起身送後邊搬過來一個小馬扎,並排放在宣清左手邊。
項以寒低聲道了聲謝,這才坐下。
他手臂上纏著的繃帶也被化妝師做了處理,外邊又包了一層,塗上了紅色顏料,看起來血跡斑斑。
劇組復工的那一天,項以寒還半開玩笑的說這次受傷的位置還挺準,劇本里陳暮也是在一次械鬥中小臂同樣的位置受了傷。
宣清對他一直心懷愧疚。
畢竟是為救她而受傷,且劇本後期陳暮又有大量衝突性極強的打戲,無論有多小心,摔摔打打的過程中難免會碰到傷口。
忍受疼痛在所難免。
宣清不止一次見到過項以寒從片場出來後微皺的眉峰。
算算時間,也該去醫院拆線了,於是宣清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去拆線?」
項以寒轉頭,清亮的目光看向身旁眉眼溫柔的姑娘:「跟醫生約了今天下午。」
宣清鬆了口氣:「這幾天還疼嗎?」
項以寒搖了搖頭。
「那看來傷口恢復的還不錯。」她由衷的笑了一下。
項以寒看看手臂,又看看宣清,猶豫了一下,問道:「下午可以借用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