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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煜寒仔細看了看對面的仇鈺,果然,那人渾身一股殺氣, 尤其那眼神, 像是要把他倆生吞活剝般,很是可怕,因此也就乖乖閉上嘴, 但也不甘示弱地向仇鈺瞪了回去。
周遭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你是誰?為何出現在我們家裡?」柳弈衝著仇鈺問。
仇鈺卻嗤笑了下,反駁道:「如果你不知道,你又怎會說來者不善?所以別再裝模作樣了, 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我們不認識你,跟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是啊, 我是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仇鈺眼神輕蔑,語氣也充滿了譏諷, 轉向連煜寒的時候才緩和如常, 「我要他連煜寒跟我說。」
「你認錯人了, 他不是連煜寒, 而是我的弟弟柳旭。」
「是嗎?如果他只是你的弟弟, 那為何身上會有我的玉佩?」
「這是你的玉?」連煜寒低頭看向那塊玉,復而看向仇鈺大驚失色地叫道, 「怎麼可能?這玉我可一直戴著,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憑什麼?」
「憑這個。」仇鈺說著, 就從腰間扯下一樣東西來。
只見那是一塊血珀腰牌,紅彤彤的,很是好看,上面還刻了「連煜寒專屬」五個大字。
「這是什麼?怎麼上面會有我的……」連煜寒下意識地回道,話未落音就被柳弈扯了扯衣角,便忙回過神來改口道,「我的玉佩跟這個又有什麼關係?」
對於他的破綻百出,仇鈺不禁輕笑了笑,繼而陷入了回憶中,回憶起來的語調也變得十分溫柔:「當然有關係,這塊腰牌是我將玉送你後你回禮給我的,說你我都需要有定情信物,這樣以後就不會弄丟彼此了。」
「……」連煜寒震驚到半天說不出話。
柳弈的心裡也仿若經歷過一場地震,雖然世間對連煜寒與仇鈺的傳聞鋪天蓋地,但此刻親眼所見,尤其在他對連煜寒產生別樣的感覺後,他突然好緊張,怕連煜寒想起來,怕他會跟面前的仇鈺離去……
所以對連煜寒的反應,他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內心越發緊張得不像話。
仇鈺也很緊張,握著腰牌的手還滿是汗水。
終於,兩分鐘後,連煜寒回神了。
「什麼定情信物?什麼弄丟彼此?老子怎麼可能會說那麼噁心的話?還有老子怎麼可能會喜歡你?老子是男人啊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男的?」
仇鈺也不惱,只當他在記恨自己:「寒兒,我知道之前的我很混蛋,在你掉下懸崖的那一刻我才驚覺自己有多喜歡你……」
「啊啊啊!你給老子閉嘴!」連煜寒越發暴躁了,「我不管『我』之前跟你發生了什麼,但是從現在起,停止你那噁心的言論!因為我什麼都記不得了,也不想再記得!我是直男,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男人!這塊玉是你的話,我立馬還給你!媽/的,真是太噁心了!」
他說完就將那塊白玉從脖子上取下來扔到仇鈺的面前,白玉落在仇鈺的腳邊,沒有碎,卻覆上了一層的灰。
仇鈺頓感自己的心也被人剜了出來,然後扔進了深海里。
雙手也不禁握緊成拳,但他不能再對連煜寒發脾氣。
他已經弄丟了他一次,不能再弄丟第二次。
所以他只是咬了咬唇,依舊笑對著連煜寒說道:「沒關係,你一時不願接受我沒關係,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重新接受我……」
話未講完又被人推了一把,這次是柳弈。
「喂!你沒看見他如此嫌惡你嗎?還說這些有意義嗎?」
「朕說什麼關你何事?你給朕閉嘴!信不信朕斬了你?」仇鈺說著就拔出了劍。
柳弈也不甘示弱地拔劍,一邊輕笑:「呵,一個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