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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龍觀出來,眼界陡然大開,只見白雲飄渺,群峰聳峙,昨夜沒有看到的景緻,今日一覽無遺。
站在飛來石上,腳下是萬丈深淵,黃芪瞧了一眼,有些頭暈目眩,暗想要是這石頭突然掉下去,那就粉身碎骨,絕無生還的可能,又抬頭遠望,只見北面不遠的山峰上有一座白塔高聳,很是顯眼,問道:“那是什麼?”
劉義山道:“鎖妖塔。”
原來那裡就是五老峰。
來到延華觀,黃芪邁大步走在前面,劉義山乾咳兩聲,道:“你應該跟在我身後。”
黃芪道:“走前走後有什麼分別?”
劉義山道:“這是禮數,在山下我管不了你,但在山上就必須謹守本派的規矩,現今師父他喜怒難測,你一定要安分守己,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黃芪想到這九華派掌門明海連弟子的手都砍了,自然更不會在乎自己這個外人,畢竟性命要緊,道:“你別笑話我,我從小在山林間長大,雲寨主講學,爹又不讓我去,懂的實在不多。”
劉義山道:“無妨,你本聰明,現學也不遲。禮無外乎言行,《曲禮》曰:‘毋不敬,儼若思,安定辭。’意思是……。”
他粗粗略略說了一通,聽得黃芪頭大了兩圈。
劉義山搖搖頭,笑道:“就說這些吧,你大體上不失禮就行了。”
帶著他進了大殿。
跨過門檻,就見有個人站在上首,身影高大,揹著手望著神案上的一幅畫像,動也不動。
那畫像是一位微笑的老者,又瘦又小,穿一件灰色長袍,細眉鼠須,儼然是個市井之徒,他左手雙指夾著一塊物什,似乎是麻雀牌裡的么雞,黃芪暗想難道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開槓祖師?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再往上,則是一塊鎏金大匾,上面寫著“開宗明義”四字。
劉義山道:“師父,千杯堂的黃大夫來了。”
那人轉過身來,一張微微發黑的方臉,雖然修飾的乾乾淨淨,但眼神無光,難掩疲憊和憔悴。
黃芪左手握拳,想了想,見劉義山使眼色,忙換成右手握拳,左手在上,拱手作禮,道:“晚輩拜見掌門。”
明海精神恍惚,點了點頭,踱開步坐了下去,把右手擱在茶几上,道:“有勞了。”
黃芪走上前剛伸出手,忽杜義長從門外走了進來,道:“啟稟掌門,天門教的朱天真人求見。”
明海雙目微張,似多了幾分精神,道:“快請。”
杜義長應聲而去。
“天門教的人這個時候來,應該是為了天下武道大會的事。”劉義山道。
黃芪把手搭上脈,明海看了看他,道:“義山,你的五雷真訣修煉到何種境界了?”
劉義山道:“已經到第四重了,雖然還沒有到最高境界,但弟子一定會全力以赴。”
明海道:“此次大會,天下修真門派還要商討結盟之事,以圖徹底剷除世間妖邪,所以能不能取勝,對本門聲譽和地位都至關重要。”
劉義山道:“請師父放心,弟子明白,絕不辜負師長們的厚望。”
這二人說話時,黃芪正細心聽脈,果如陳伯所言,這明海的脈象極為奇怪,有時跳動有力,與正常人無二,有時脈搏又幾近於無,彷彿摸著的是一段木頭。
他站起身,劉義山忙問道:“如何?”
黃芪說不出什麼,只道:“一言難盡,我還是先去煎藥吧。”
“明海掌門,別來無恙啊?哈哈……。”
朱天真人尚在門外,洪朗的聲音便遠遠傳了進來。
明海與劉義山忙迎了出去,寒暄甚歡。
黃芪正要出去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