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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芪急了,“嗚嗚”的亂叫,可聲音太小,靈芝聽不出有什麼古怪。
門栓拉開,靈芝輕輕推門走了進來,黃芪心急如焚,忽瞧著桌上的蠟燭,鼓足了氣,猛地一吹,火光掙扎了片刻便即熄滅,屋內一片黑暗,靈芝一驚,止住了腳步,陳伯暴跳而起,舉手猛紮了下去,接著就聽“砰砰”亂響,接著“哎呀”一聲,“噼裡啪啦”,桌子被什麼東西給撞了,黃芪不知道誰死誰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忽一道亮光劃破黑暗,他鬆了一口氣,昏暗的火映著的是一張清秀的臉龐。
“黃芪,這是怎麼一回事?”
靈芝見他這個樣子,很是吃驚,忙替他鬆了綁。
黃芪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呀呀”而語,靈芝解開他的啞穴,黃芪撿起蠟燭點起來,道:“快找陳伯。”
床上床下一看,都沒有人,他走到朝北的窗戶邊,發現窗稜上掛著一片灰布衫,道:“一定是從這裡逃走了。”
靈芝奇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打中的人是誰?”
黃芪道:“是陳伯,綁我的人是他,要殺你的人也是他。”
靈芝道:“那我們快去追。”
黃芪道:“算了,追到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不過陳伯這個人醫術極高,所以殺人的手法也很厲害,萬一他深夜來偷襲,倒頭疼得很,靈芝,我晚上去你屋裡守著。”
靈芝道:“好啊,我們輪流來守。”
黃芪奔波一天,疲累得很,打個哈欠,道:“不必了,我撐得住。”
嘴上雖逞強,但眼皮還是很老實的,黃芪在凳子上坐了不到一刻,就支著腦袋睡著了,倒是靈芝睜著眼睛,一夜看了他好幾回,還披了件外衣在他身上,直到燈燒盡了油,滅了火。
“黃芪。”外頭又有人叫他。
黃芪手一鬆,頭“砰”地撞在桌面,算是醒了,天色大亮,已是第二天了,他揉著惺忪的眼,自語著:“我怎麼睡著了。”
見靈芝看著自己,相視一笑,走將出去,道:“誰叫我呢?”
看去,就見劉義山、韓義珩、杜義長等人已站在自己屋外。
“啊,你……你不在自己房裡,怎麼從靈姑娘的屋中出來?”韓義珩怒道,忽覺得自己發怒毫無緣由,畢竟別人要怎麼睡是別人的事。
黃芪道:“昨夜有五隻大老鼠竄上竄下,所以我就去抓了一夜的老鼠。”
李義心看了看韓義珩、杜義長、羅義平、蘇義之,加上自己正好是五個,知道他這是指桑罵槐,但在大師兄面前,又不好發作。
劉義山道:“男女授受不親,這是禮教大防,何況共處一室,於靈姑娘的名譽必然不好。”
“授受不親是什麼意思?”靈芝走出來問道。
劉義山道:“就是不能有接觸,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人言可畏,你們要好自為之。”
靈芝笑道:“人就是麻煩,你說的我一句也聽不明白。”
“大師兄,陳大夫不在房中。”杜義長叫道。
劉義山心想找人參果的事陳伯也幫不上忙,有他無他倒不打緊,道:“黃芪,師祖和師叔祖請你去大殿有要事相商。”
黃芪道:“是去找人參果嗎?那好得很,我們快去吧。”
一行來到延華觀,大殿中已坐了不少人,有認得的宗華、宗性,還有不認得的幾個年紀與明海相仿,有男有女,應該是明字輩的。
明海正與宗華在攀談,面色紅潤,精神奕奕,看來那靈丹的藥效的確極佳。
這麼多人,黃芪不知道該如何見禮,拱手道了一句:“晚輩見過大夥。”
眾人愕然,宗性大笑起來,道:“你怎麼也學會用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