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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也不愧是永寧長公主的女兒。劉嬤嬤終於稍稍放心了些。
“姑娘,您不告訴國公夫人好麼?這樣豈不是放了她們一馬?四夫人身邊那個大丫鬟念月就已經敢如此囂張了。”琉冬抿了抿唇。
“這點小事,又怎好讓大伯孃操心?她身體不好,國公府大大小小內務這麼多,已經夠她煩心的了。我是來寄住的,又不是來添亂的。”一旁的劉嬤嬤看著傅採蘊這般通達,不禁彎起了眼睛。小小丫頭,這麼明事理倒是難得。也許這一切都與她早年喪母有關吧。
主僕三人正走著,便看見一對行色匆匆的母女在不遠處走過。英國公府人很多,雖然傅採蘊還在努力認著,但能記下的終歸有限。本來傅採蘊是不愛去理與她不甚相干的人,這對母女之所以惹得傅採蘊多看了幾眼,是因為她們看起來有些特殊。
那婦人穿得樸素,不過是一條米稠黃綾裙,至於那少女倒是好一些,穿著石榴紅排穗月白紗裙。二人看起來不像是奴才下人的裝扮,卻又不及府裡頭那些夫人與姑娘。兩人的步速比較快,傅採蘊只看了她們幾眼,她們便消失在視線之中。
“姑娘,這是在看什麼?”琉冬在一旁問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兩個人究竟是誰罷了。”傅採蘊轉過頭朝她微微一笑,“罷了,反正這府裡頭,有太多輪不到我管的事了。”
從針線房回來,傅採蘊一時興起,便繞道去了溪梅院去找自家親哥傅卓林。
傅採蘊剛進院子時,傅卓林正在院中練劍。他一身玄色衣袍,矯健敏捷,眼神鋒利猶如鷹隼,手法姿勢皆是嫻熟果斷。只見傅卓林絞起落葉,手腕快如閃電般的轉動了幾下,那些被絞起的落葉便撲簌簌地化為齏粉掉落在地,再被風一吹,便隨風而逝,杳無影蹤了。
“哇。”傅採蘊聽到身後的琉冬不自覺地低呼了一聲,不由得心下好笑,莫非自己那經常板著臉的哥哥也能靠舞劍來吸引到女子的歡喜了?但即便是傅採蘊,也無可否認傅卓林的劍舞得的確是出神入化。
“你若要來,怎麼不讓沈震前來通傳一聲?若是傷到你便不好了。”
“自己哥哥哪還要通報什麼?”雖然傅卓林不苟言笑,但傅採蘊除了覺得他略有些無趣之外倒也不懼怕他。畢竟是自己的嫡親妹妹,再怎麼樣傅卓林也不可能不待見她。“你呀,不是在書院學堂學書就是在溪梅院裡舞劍,就不怕被大哥哥和四哥哥說你不合群?”
看著自己哥哥老是這副與世隔絕的樣子,傅採蘊也有些頭大。雖說在駙馬府他也就習慣了獨自一個,頂多偶爾被傅採蘊纏著。但來到國公府,饒是他再怎麼不喜歡與其他人交往,也總該和傅卓言和傅卓琛打好點關係吧?他倒好,還以溪蘭院人多為名跑到父親以前住的溪梅院練劍看書,還真只把溪蘭院當自己睡覺的地方了。
“沒有你纏著我,倒真是清靜了許多。”面對妹妹的略帶責備的口吻,傅卓林的眼中含了點笑意,他這話也不知是真心還是惋惜。
傅採蘊原想著傅卓林以前是因為只有她一個妹妹而沒有其他兄弟伴著才被迫孤獨,心裡其實也和她一樣渴望著能夠熱鬧一些,沒想到相處了五年她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哥哥。“哼。”傅採蘊跺了跺腳,也就只有在他面前,她才真正毫不節制地撒潑,“我來接你去溪蘭院吃晚膳。你每日都說練劍這是個什麼事?”
“哪還有要你接我去吃晚膳的道理?”面對傅採蘊的說辭,傅卓林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他也隨之將劍放回的鞘中,倒也還真的跟她走了。對於這個妹妹,傅卓林雖然言語上不太忍讓,但心裡頭卻是喜愛和遷就的,不過表達得並不明顯。
見到傅採蘊領著傅卓林回來用晚膳,幾個兄弟姐妹還有甄氏見著也覺得好笑。這尊請不動的大佛,還終於讓傅採蘊給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