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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材高大,又一身酒氣,說起話來蠻不講理。
對方見狀猶豫了片刻後輕輕地「嗤」了一聲,搖著頭說道:「不可理喻。」他說完又看了顏暖一眼,離開時低聲嘲諷道,「這種男人,你還真有眼光。」
顏暖默不作聲,視線依舊落在鬱千飛身上。
鬱千飛醉得厲害,在那人走後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緩緩轉身看向顏暖:「那人誰啊?」
「……一個神經病。」顏暖說。
鬱千飛並沒有對這個回答提出質疑,眯著眼笑了起來:「還好我來得及時。」
顏暖張了張嘴,移開了視線。
「你怎麼會在這兒,」鬱千飛很高興的樣子,「你這些年為什麼不聯絡我?」
「我……」顏暖答不上來。
鬱千飛安靜地等了一會兒,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笑容沉了下來:「對啊,你為什麼不聯絡我?我靠,你為什麼不聯絡我?」
他的聲音有點兒大,有路過的行人回頭向著他倆的方向打量。
「你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鬱千飛說著說著來氣了,「你丫……」
他往前跨了半步,接著便蹌踉了一下。
顏暖趕緊伸手去扶:「你喝多了。」
「我沒有,」鬱千飛否認,「我……」
他說著垂下視線,盯著顏暖的臉看了會兒,小聲喃喃道:「難道我真的醉了?是不是我太想你了,所以才做這樣的夢?」
顏暖慌忙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頭好痛。」鬱千飛說。
「你住哪兒?」顏暖問。
「這兒,」鬱千飛說,「應該是這兒。」
他說著眯著眼四下張望了起來。
顏暖咬了一下嘴唇:「你……算了,我扶你吧。」
顏暖租的房子就在步行不到十分鐘的地方。
腳步不穩的鬱千飛讓這段路程變得艱難而漫長。他用手臂攬著顏暖的肩膀,大半重量壓在顏暖的身上,嘴上時不時叨唸幾句。
「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是不是?你為什麼把我拉黑?憑什麼拉黑我?」
等不到顏暖的回答,他乾脆停下了腳步。
「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說啊?」
「沒有,」顏暖皺著眉低著頭,「沒拉黑。」
「那為什麼不回我?」鬱千飛問,「我給你的留言你沒看到嗎?」
「你走不走?」顏暖說,「不走我自己回去了。」
鬱千飛問:「你要帶我去你家啊?」
顏暖心想,不然呢。
「那走吧。」鬱千飛倚在他身上,老老實實邁開步子。
進了家門,原本已醉糊塗的鬱千飛莫名又清醒起來了。他無視顏暖的阻止,在他家轉悠了一圈,點頭評價:「不錯。」
顏暖皺著眉去廚房接了杯水,回到房間,發現這個男人居然在喝他剛買回來的啤酒。
鬱千飛坐在地板上,仰著頭一陣猛灌,然後發出舒適愜意的長嘆。留意到顏暖後,他微微眯起了眼。
「這兒,來這兒坐,」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別客氣。」
顏暖走過去,毫不留情地從他手裡抽走了剩下的半罐啤酒:「別喝了。」
「我渴。」鬱千飛說。
顏暖把水杯遞給他。
「不好喝,」鬱千飛孩子氣地抱怨,「我要裝在罐子裡的那個。」
「這個是汽水。」顏暖說。
鬱千飛信了,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當即皺起眉來:「騙我,你又騙我。」
他把水杯放在地上,仰頭看向顏暖:「你個騙子,老是騙我。氣死我了。」
說完,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