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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杭簡行生活的更好,他算是絞盡腦汁,一直利用小航,把能給的盡數交給簡行。這些話說完,房間重歸寧靜,等到宗政以為杭簡行睡著了,背後的人又悄悄說著:&ldo;這七年,其實……我們遇到過,在兩年前法國巴黎的時裝週上。&rdo;這件事他藏在心底兩年,不想有更多瓜葛,所以他一直未提。現在,算是一份禮物,送給他。
&ldo;當時我再給走秀拍照,你就坐在最前排觀展,我看見你那一刻,第一反應就是想跑&rdo;,他以為宗政不會出現在這種場所,真正看到那一刻嚇得差點把相機都摔了,&ldo;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很遠的距離我就認出你,看出你瘦了。那幾年對你的愧疚是與日遞增,所以你之後找到我我是放棄逃跑的,可沒想到回來會是這樣。&rdo;
八字不合,他們的距離必須天各一方,才能安好。
&ldo;我一直在現場待到結束,還給你拍了一張照,回去後會讓人送給你。&rdo;這是他作為朋友,那點感情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讓他知道兩年前,他們曾相距不到二十米的距離;讓他知道兩年前,自己也曾思念過。
宗政終於主動轉身,看著那人的背影,遲遲不敢伸手靠近,或許現在的距離比兩年前還要遙遠。夜深了,他還是遵從自己的心,從後面環抱這個男人,這個他愛了二十年的人。在這人面前他有過柔情、有過殘忍,更多的是不曾展現的軟弱。到最後,他更不敢強硬,這樣的擁抱,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兩個人的心處於同一直線,杭簡行和他相處數十年,自然知道他此刻的想法,雖然很累,可也不知怎麼,像是一種習慣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輕輕覆蓋。
因為榮洛這個朋友,分手炮這種說法他也聽過,以前覺得很艷俗,可真到自己身上,他也拒絕不了宗政這個委婉的請求。在這些事上,他們從來不扭扭捏捏,杭簡行這時候也不得不承認:他熟悉了這具身體,和宗政做這件事,他是樂意的。
那天晚上,他們像喝醉、像被灌了迷藥,杭簡行閉著眼在宗政身上馳騁,而身下人感受著痛楚與快感,到最後眼角含淚沉睡。還好最後一天,能切實的感受到杭簡行的身心,這一刻宗政是沒有佔有慾的躺在杭簡行懷裡,度過每一分每一秒。
第二天早上,鬧鈴把杭簡行吵醒,他從床上坐起,被子滑落後遮蓋的吻痕暴露在陽光下,他看著這些痕跡,頗為無奈地嘆聲氣,這人是把自己當成食物了嗎?當他環顧一圈,又發現了一點不尋常之處:宗政好像不在。
該不是他早起出門跑步?難道昨晚他一點事都沒有?
肚子裡一堆疑問,直到他看到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早餐,他起身披了件衣服走過去,拿起旁邊放著的卡片,上面是宗政認真的筆跡:再見,簡行。
要抓住一個人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而現在,放手如此乾脆,他都有些意外,以為這……只是個玩笑。可當他吃完最後一片麵包,宗政也還沒出現,看來他真的走了。
就像當初離開一般,重獲自由的他還有些不適應,心死之人還有未燃盡的灰?
他一個人待在倫敦的某個酒店房間,這是他曾經嚮往的地方,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孤獨感包裹著他,證明夏天的倫敦也是涼的。他把那張卡片留在餐盤上,上面的字跡在陽光下閃著光,再度送走一位從遠方來的客人,然後它的命運會被當成垃圾處理掉吧。
就這樣獲得自由,杭簡行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在機場考慮許久後,他沒有立即回國,而是來到法國,看看那間屬於他的小別墅,然後和bernard敘舊,之前他來找自己結果直接被趕走,還欠一句當面道歉。
在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