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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學生,這些大炮是按照鎬池君提供的圖紙製作,炮彈由化學專業的同學手搓。大炮的零部件分批運送過來,由格物專業的同學現場組裝成形,在秦王政到來之前,已經預演過一次,威力驚人,射程也相當遠。這些大炮的主要材質為銅,和鐵製的大炮相比造價更高,但不易炸膛,使用壽命也比較長。
趙琨取了一套五色令旗,打旗語下令。十發炮彈齊齊飛出,在雷鳴般的爆炸聲中,遠處一整排樹木轟然倒地,木屑飛濺,硝煙瀰漫,茅草屋也沒能倖免,直接被震塌了。
腳下的地面都在顫慄,秦王政隱約感覺到紅衣大炮這東西對上刀劍、對上血肉之軀,是一種降維打擊。無論是攻城,還是守城,都是利器。
秦王政向來勇於挑戰新東西,還學著親手調整射程,點炮。在震耳欲聾的炮聲中,秦王政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帶扶蘇來見寡人。”
扶蘇被淳于先生教的很注重禮儀,被冤枉了也只是規規矩矩地行禮,委屈巴巴道:“父王千秋無期,我沒有埋怨父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證明。”
秦王政示意扶蘇再上前幾步,手把手教他點炮,還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那是很多年前,趙琨講過的。從前有一隻狼,它只吃了一隻野兔,但是所有人都冤枉它,硬說它偷吃了別人家的一隻羊,它為了證明清白,剖開腸胃給人看,於是它死了。
其實,沒有人在意狼到底吃的是兔子還是羊,只是有人要殺狼而已。
扶蘇這個年紀,聽這種暗黑故事有點早,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透著一點茫然,抬手抹了一下臉,在臉上留下一道灰塵。
趙琨從懷中摸出一方手帕,遞給扶蘇,“王上是說,當所有人都說你、誤解你的時候,第一要緊的事不是自證清白。人一旦陷入自證這條死衚衕裡,就很難走出來了。這種時候,儘快分析原因,揪出謀劃這件事的人,多找找對方的破綻。故意冤枉你的人,其實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不要被這種人牽著鼻子走,那樣只會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
扶蘇摸了摸依然滾燙的銅炮管,“小叔公,我記住了。”
炮彈爆開,破壞力讓人驚恐。甚至有隨行的官員建議封存這種武器的圖紙,銷燬這些大炮。秦王政見扶蘇只是驚詫好奇,並沒有被嚇到不敢用紅衣大炮,心中讚許這孩子的膽量隨了自己,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是應該嚴格管理。蒙毅,制定一套保密方案。誰敢洩露紅衣大炮的圖紙和製作方法,寡人誅他三族!”
趙琨倒不是很擔心,這一批學生都是千挑萬選的熱血少年,家世清白,三代以內都沒有犯罪記錄,才可以參與新武器的研發。而且製作炮彈的原材料,已經被嚴格管控,所有經手的人都要登記,一般人接觸不到,能接觸到的人也難以私吞。一些方士倒是有可能摸索出提純原材料的方法,但這種人才,一旦被發現,肯定要搞過來打工的,多多益善。
趙琨不怕有人鑽研這種武器,集思廣益,技術才能更新換代,保持先進的水準和強大的威懾力。他只要規範流程,讓這種大殺器始終由國家掌控,嚴打私人小作坊就可以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硝煙味,這片荒地被轟得千瘡百孔。不過沒關係,因為按照趙琨的城市規劃,這裡會修建成汙水處理廠,反正都要挖開的。隨著輕工業的發展,取材、排汙等等,都會逐步規範,不能以汙染環境、破壞人類生存繁衍的家園為代價,追求一時的利益。趙琨生活過的夏星,就是發展到了沒有一滴乾淨的水的地步,後來生物紛紛異化,直接開啟末世。廢墟中聚集了數萬難民,艱難求生,好友自制供電系統,給漫長的黑夜帶來光明……
趙琨甩了甩頭,有些記憶他不願意觸碰,他更傾向於天人合一的理念——人與自然應該和諧共生。
他搗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