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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抱住十四的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道:“十四,額娘已經走了……”
他使勁地搖著頭,大叫道:“不!不會!額娘是在逗我玩呢,她是在怪我這麼久都沒來給她請安……”說著他忽然轉過身瞪著胤禛,顫抖著指著他道:“是你,是你害死了額娘……是你!”
胤禛聞言便擰緊了眉盯著十四,誰知他突然大步流星地轉身從一旁的隨身侍衛腰間抽出一支寶劍,一把架在了十四的脖子旁。“你信不信朕現在就敢殺了你?”
刀光劍影間我只覺得頭痛欲裂,眼前一片混沌。直到一滴鮮血準確無誤地滴在了我的淺粉色旗服上,我才顫抖著看向胤禛,哆嗦著嘴唇道:“放了他。”我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冷酷的聲音。
十四直起身來,只是仰頭大笑,全然不顧脖子上緩緩流下的鮮血。待他笑夠了,方才冷靜下來盯著胤禛,咬牙切齒地道:“你害死了額娘,現在當然也可以殺了我,讓我在地下跟額娘,跟皇阿瑪團聚啊!”
我剛想說什麼,突然後腦被人重重一擊。我痛得下意識地叫出了聲,卻驚得說不出話來。我艱難地轉過頭去,竟看到了一張意料之外的俊美的臉——竟是年羹堯。
“綺瀅表妹,為兄先送你回永壽宮吧。”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要去東京了,臨走前解鎖一章送給大家……雖說書出版了,但我個人打算是最後把全文都解鎖的,有興趣的親們可以看下去~
逼迫
雍正元年(1723年)四月,康熙的梓宮運往遵化景陵安葬後,雍正諭令允禵留住景陵附近的湯泉,不許返回京師,並命馬蘭峪總兵範時繹監視他的行動。兄弟倆的不睦和衝突,使處於極度悲痛中的孝恭仁皇后病情加重,不久去世。雍正在慰“皇妣皇太后之心”的幌子下,晉封允禵為郡王,但未賜封號,註名黃冊仍稱固山貝子,致使允禵“並無感恩之意,反有憤怒之色”。
孝恭仁皇后的薨逝使我的冊封典禮再次延後。我不知自己該是喜是悲。
同時傳來訊息,弘春已經晉了固山貝子。
胤禛當年囚禁我時所說的話清晰傳來:“我會讓我最寵信的大臣收你為義女。至於你的孩子,有云澈可以照顧他們。我會給他們至高的榮寵。”他現在是在證明給我看嗎?我卻只得苦笑連連。
胤禛以軍前用人為名胤禟發到青海,也就是西寧,把他和胤禩分開,命親信年羹堯嚴加監視,對胤禟的一些黨羽也陸續加以懲治。老八雖被封為廉親王,授理藩院尚書,卻終不為胤禛所容。雍正不殺死他,而是換著花樣的羞辱他,讓他苦不堪言。而胤禛自從知道了上次我與十四會面是蓉玥暗中安排的後,他便跟康熙比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地怒罵著曉玥。說她是妒婦、喜驕奢這類的也就罷了。還說她言行不當,舉止瘋癲,口出髒言等等……
而我的胤禎……他那日惹怒了雍正,流血不止,現在已經回到了湯泉靜養……我不知十四是帶著怎樣的絕望踏出紫禁城的,我只知道此時的我已心痛到麻木。
胤禛依舊每日都來看我,像一個小孩子似的逗我開心,送我各種各樣的東西。可我對他除了冷笑,從來都沒露出過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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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早我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時候忽然覺得好冷,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我麻木地任由韻兒給我穿衣,然後踩著鞋子也不穿,像個小孩子一樣將鞋子拖到了窗邊,雙手用力一推推開窗戶,大口大口呼吸著窗外的空氣。“嗯……真好。韻兒,去把我的琴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