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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不看,隨意的召了召手,臨近沈晏清方向的魔使便領命,去把這隻小鸚鵡逮過來。
江媽媽忍不住掩臉嘆息,蠢,真的蠢。
蠢也就算了,還笨手笨腳的。
沈晏清一過來,她就注意到了。
她以為沈晏清是聽了她的那番話,開了竅,半夜輾轉反側到現在都沒睡,直到現在才算想明白琢磨透裡面的利害關係。
大晚上不睡覺,穿件薄薄的外袍子,提著燈籠就來了這裡。
沈晏清烏鬢凌亂,站在烏漆麻黑的夜幕中,提著盞小燈,所謂是燈下看美人,更何況是沈晏清這張得天獨厚的臉。他站在那兒就如著月色凝霜,自個兒就透著光。
看上去像是沒怎麼修整過,可像她這樣經驗豐富老道的人一瞧就明白,這股隨意又帶點清純的刻意的勁才是最勾引人的——也是來爬床的吧?
也算他有點天分,可惜來得真不是時候。
早不開竅晚不開竅,偏偏這個時候才想明白,算他倒黴了。
沈晏清咬著牙不肯在大庭廣眾下變回原型,被魔使攙著到了硯青的面前,才鬆了手,沈晏清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沈晏清扭頭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女子,和躺在地上的那人。
他這會能看清了,跪著的女子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那人半死不活。躺著的那人原本穿著的根本不是什麼深色衣服,這該是一件和他現在穿著的一樣的白色外袍,只不過上被血染成了深色,血腥味沖天。
沈晏清心裡直打哆嗦,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硯青這變態哪有那麼好說話,本來沒死的人,現在不死都要脫層皮。
沈晏清低著頭,因為腳踝扭傷現在還有點疼,他聲音都有些抖:“執事大人晚上安。”
硯青的聲音懶洋洋地落下來:“你來做什麼?”
沈晏清回頭又四處張望了下,他盤算著時間江晗該喝了藥一起來和他看熱鬧了呀。
可是他身後沒人,再遠點的地方也沒有人,學堂門口這空蕩蕩的一片,再沒有別的人了。
沈晏清還沒有被人設計的驚恐,他以為江晗是還沒有來。
有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硯青的。
一旁的魔使提起燈,隔著籠布,朦朧的光輕飄飄地落在沈晏清的身上。
從上往下的角度看,只能看到沈晏清捲翹的睫毛,挺直的鼻樑,他的臉頰有一點點肉,所以掐起來的手感才極好。這是從正面瞧看不出來的。
硯青:“啞巴了?”
抬起頭,沈晏清的臉上帶著拘謹和羞澀,這張漂亮臉蛋晃得人眼暈。
沈晏清咬了咬嘴唇,哀求著說:“能等等再告訴您嗎?”
——今天要是捱打了都是江晗的錯,等江晗來了,叫江晗和硯青解釋去。
要捱打就打江晗,千萬別打他。
硯青臉上的神色不變,因著夜幕厚重,跪在地上的沈晏清看不清他的神色。
硯青說:“好。”
他答應得這樣乾脆,叫沈晏清惴惴不安地琢磨起這人是不是又在起什麼壞心思。
地上躺著的那人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他掙扎著想要說話,可惜一張嘴血就湧了出來。
沈晏清有些不忍,他悄悄的把頭轉向背對著這人的方向,心想明明江晗與他說的是這人只是斷了條腿而已,可他瞧著這人的模樣,就算是煉氣中期,可要是再不找醫術精明的醫修看看,恐怕就真要沒命了,怎麼還耽誤在這裡。
正想著,硯青語氣溫柔,他說話一直是這個樣子,即使臉上不笑,聲音裡也帶著三分笑意:“我聽說南疆的九寨子裡有個很有趣的風俗,因為那裡劇毒的蟲蛇多到數不勝數,常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