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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目沉思，蒼子墨本想詢問，但見衛七律這樣，又默默閉嘴了。
近一個小時後，衛七律睜開眼，看著蒼子墨，“子墨，你真的認為封漠九那一世就是你的第一世嗎？”
蒼子墨微微一愣，“我現在也不確定了。”蒼子墨並不笨，相反，其實他的才智並不輸給衛七律，衛七律能想到的他當然也能想到，只是他不敢確定，因為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測。
衛七律道，“原本我也以為你是虛擬世界裡特殊的人，但後來知道曹修喻的存在之後，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如果說曹修喻針對你，只是因為我跟你在一起了，這倒也勉強能說得過去，橫刀奪愛確實值得他恨你。但自從楊民死後，我越想越不對，如果曹修喻要殺了你，以他的手段，應該不會找上楊民那樣的蠢貨。而且，如果他只是為了斷絕我跟你的關係，那他不可能不明白，他要是殺了你，我跟他就是不死不休的大仇，更不可能得到我。所以他想殺你，不是因為……我。”衛七律一邊想一邊道，聲音裡的肯定越來越濃。
蒼子墨沒有搭腔。
這個他也想過為什麼，但如果他跟衛七律的猜測正確，那麼他在現實世界的記憶哪兒去了？他在現實世界又是什麼身份，又是因為什麼而來到虛擬世界？
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
其實他在上一世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了，一開始他得知自己是虛擬世界的人時，感覺很不安，但後來他越想越不對勁。
封漠九和謝邵鈞那兩世，蒼子墨並不清楚曹修喻有沒有派人干預他跟衛七律之間的事情，但前世那個寧耀的經紀人可以說是曹修喻在那個世界的心腹了，但就算是心腹，他逼問出來的也只有一些虛擬世界的皮毛瑣事，關於曹修喻更多的訊息就沒有了。
比如曹修喻在現實世界的身份是什麼，做什麼工作的都不清楚。
他只問出曹修喻喜歡衛七律，要把他跟衛七律分開。
前世寧耀針對的是衛七律，而這一世……目標是他。
其實蒼子墨現在都有些懷疑當初他問出來的答案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曹修喻控制了那個人給他的虛假答案，為的只是混淆視聽，好弄死他跟衛七律。
04/08喪屍皇
但這些他都不清楚，他如果是現實世界的人，但他沒有現實世界的記憶，這就是一大弱勢，他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思考問題就會慢半拍，而無法抓住重點，很有可能反過來被人利用這一點針對他，甚至弄死他。
“子墨，我覺得逼問這些虛擬世界的人，沒有用。曹修喻絕對不可能告訴他們真正的現實世界訊息，這些人甚至連自己是虛擬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可見這些人都被矇在鼓裡，哪怕他們是曹修喻的心腹，也絕對不清楚的真實情況，甚至曹修喻這個名字，都未必是真的。”衛七律若有所思的道。
蒼子墨看了眼衛七律，點頭，“所以你抓了謝航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我不確定謝航被我殺了之後，會不會被曹修喻帶回靈魂，詢問我們的近況，然後重新佈置計劃針對我們。所以，我寧願把已經變成廢人的謝航囚禁起來，也不能讓他走或者死亡。”衛七律道。
蒼子墨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特殊渠道聯絡曹修喻？沒準他能跟曹修喻直接傳音呢？到時候曹修喻可以另外培養心腹重新潛伏在b市基地監視我們，其實你囚禁謝航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只是其中一枚棋子而已。”
聞言，衛七律狠狠蹙眉，煩躁的抓頭髮，“敵暗我明，真是太煩了！”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煩，不是還有個朱禹嗎？”蒼子墨笑道，“這個朱禹不是曹修喻的人，我們先試探他一下，看看他是虛擬世界的人還是來自現實世界的人，如果他來自現實世界，還是跟曹修喻敵對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