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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接不上的感覺。我曾經懷疑他真的和胡蘿蔔合租過,後面我去了老蔣住的地方,並沒有發現胡蘿蔔的蛛絲馬跡。我問他為什麼要寫《合租》,他說故事在他腦子裡,他越寫越清晰,然後就這樣了。《越軌》也是這樣嗎?答案是肯定的。
這本還未完成的《越軌》,我想老蔣是寫給他自己和男人們看的小說,當然,女同胞也可以看的,瞭解一下男人們的想法,比如困惑、壓力、慾望。小說裡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一一上演。小說充滿了荒誕和戲劇性,以及對現實生活的諷刺。其實,我們每個人都處於越軌與被越軌的危機中,你的女朋友可能會背叛你,你的公司可能會解僱你,你所處的環境或者城市隨時都可能會拋棄你,我們處於一個沒有安全感的時代。一方面,不安全感來自於環境的不確定性;一方面,不安全感來自於我們自身——我們無處不在的慾望。我們這幾代人是沒有什麼信仰的,所以,活得很累。每日掙扎、徘徊,無病呻吟,吶喊著去追尋生命的所謂意義,卻又放縱著自己的慾望,“胡作非為”。其實,我們都是可悲的人。
小說還沒有看完,因為老蔣還沒有寫完,呵呵。我只看到了五萬多字。《合租》他讓我寫書評,我推脫了,因為我實在沒有耐心去看完幾十萬字的網路小說,直到前段時間出差,閒著無聊;才要了他的全本稿子打發時間……這次是他讓我給《越軌》提點建設性的意見,我覺得沒法提意見。“我手寫我心”,我能去左右什麼呢?作為他以前的同事,我希望他繼續寫下去,我祝福他的寫作之路越來越順暢,我也相信老蔣會給大家帶來更多驚喜的。
畢竟,處於物慾橫流的當下,有點空閒寫東西和看東西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路人佳
第一回:我是一京漂兒
我叫任飛,任何的任,飛翔的飛。
二十八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呱呱墜地了。按照物質不滅的定律來講,我在地球上以人的狀態已經存在了一千多萬秒。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小小的奇蹟,雖然我普普通通,還一無是處。
我作為北漂(又叫京漂兒)這個身份,出現在這座瞬間人口達3000多萬的城市裡,已經兩年多了。我是滄海一粟,我每天隻身穿行於這座鋼鐵森林,孤獨就像內衣一樣,是我最忠實的朋友——我們互相溫暖,我們惺惺相惜,我們如影隨形,我們默默無聞,我們像蝸牛一樣,盲目而又不斷地爬行著……
我已經忘記了當初來這座城市的目的,我覺得這已經不重要了。在年輕的時候,我們都是有很多夢想的。但是當夢想只能透過門縫去窺視的時候,你就應該學會放棄。我想我已經放棄了很多,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我想我不會再出現在這裡,也不會寫下這些矯情的文字。
每個人都必須工作,我也不例外,我最新的一個職業是編輯——圖書編輯。雖然迄今為止,我還沒有推出一本暢銷圖書,但是我一點兒也不灰心。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也樂意每天與文字打交道。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想成為一名作家,然後把自己的小說改編成影視劇本。
想法很幼稚吧?誰說不是呢。
我的女朋友叫陳睫,不僅漂亮,而且對我很好。“鮮花”之所以插在了“牛糞”上,那是一場美麗的意外,何況“牛糞”有營養,長相也還算安全。如果非要用牛糞來形容比較糟糕的男人的話,我想我就是一灘狗屎。所以,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能攤上這麼樣一個好女人。因為不明白,所以就得意忘形,得意忘形的人往往不太懂得珍惜,更別提什麼感恩了。
而且,我忘記了這是在男女比例已經失調的中國,也忘記了自己的一無是處。當然,更忘記了那些整天覬覦陳睫美色的男同胞們,包括已婚和未婚的。
陳睫對我究竟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