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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拘押在看守所。這是個亡命徒,聲稱自己喝了酒,不是故意的。經血液檢測,這傢伙血液裡的確含有一定的酒精量,但怎麼會那麼巧?所以,警方以‘酒後駕駛’論處,只是拘留了他。而我又不能將我的懷疑向警方講,怕打草驚蛇,只能忍了。”�
“我聽說,林海若女士代您去大港,市政府很重視,好像張連勤副書記和江楓秘書長還親自到機場接站。市委出動兩名常委親臨機場,規格很高啊。”蕭邦說。�
“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蘇振海說,“我還在大港工作的時候,就是省政協常委,又跟大港市歷任主要領導都有些交情,無論於公於私,接待我一下,形式而已,沒什麼好奇怪的。關鍵的問題是,張連勤心中有鬼,怕我到了大港後直接與其他市領導透露對他不利的秘密。到了這個時候,他不會善罷干休的。我腿腳受了傷,呆在家裡,他也派人盯我,甚至買通了我的人。說一句你很難相信的話:今天咱們的談話內容,如果我老頭子稍不留意,就會直接傳到張連勤的耳朵裡。”�
蕭邦又一驚。但見蘇振海從桌子底下摸出一個竊聽器,將它放在桌子上。�
“蕭兄弟是行家,自然知道這玩藝兒是最新的配置了。不過,請放心,在我們談話之前,我已經將它破壞了。比起船舶電路系統,它還是要簡單得多。”蘇振海把玩著,對蕭邦微微一笑。�
他的笑裡有某種說不出的狠勁,讓蕭邦不由得心裡一寒。��
靳峰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張書記是說,這三個人是蘇老船長豢養的打手?”�
“豈止是打手!”張連勤鼻子裡哼了一聲,突然又轉移了話題,“兄弟在大港,年頭也不短了,可對蘇老船長這個人有所瞭解?”�
“沒有什麼接觸。”靳峰小心地說,“我對他的瞭解,就如同大眾對他的瞭解一樣,只是從媒體上知道一些而已。”�
“恐怕不見得吧?”張連勤眉毛跳了一下,笑道,“據我所知,你是藍鯨老總葉雁痕的親舅舅喲,葉總親人死得早,你是母舅當娘,說起來,與蘇老船長還是親家嘛。”�
靳峰微微一震,馬上說:“是親家倒不假,但葉雁痕這孩子跟我不親。雖然都在本城,但我與她很少來往,更別說她的公公了。再者,誰都知道,蘇老船長是實業家,又是全國政協委員,我沒敢高攀。”�
張連勤哈哈大笑,看著有些緊張的靳峰,說道:“看把你嚇成那樣!實話告訴你,我與蘇老船長一直很親,就跟父親與兒子那樣親。跟他來往的人多了去了,你怕什麼?這又不是封建王朝,誰要是犯了重罪,得株連九族。你辦案那麼多年,自然知道誰犯罪誰承擔法律責任,即使親孃老子,也各說各的。”�
靳峰這才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謝謝書記點撥。我倒不是怕什麼,只不過事實如此,我又如何敢向張書記撒謊?”�
“好了,不提這個。”張連勤轉了一下渾濁的眼珠,接著說,“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要向你說明一個道理:道貌岸然的人,往往包藏禍心,只是一般人看不出來罷了。”
靳峰聽出了張連勤的弦外之音,但在張連勤沒有直接表明之前,他不敢貿然發問。�
見靳峰毫無反應,張連勤臉色就有些難看了。“兄弟,恕我直言,你這個人有個弱點,就是在上級面前不夠大膽,顧慮太多。我們作為共產黨的幹部,要分得清大是大非,敢於追求真理。是的,黨內有些幹部,為了保全自己,幹起工作來縮手縮腳,其結果是讓人民飽嘗冤屈,這是要不得的。”�
“張書記批評得是。”靳峰不住點頭,但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張連勤實在沒有性子再等他發問了,直截了當地說:“我不知道你是真糊塗還是裝湖塗。蘇老船長的人,在大港作案,我卻把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