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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衝笑笑:“是啊,三大爺,這不是秀兒想吃魚了嗎?所以就想來碰碰運氣。”
閻埠貴表示有點不信:“不會吧?你們昨晚上剛吃的山雞,這麼快就又想吃魚了?那麼大一隻山雞呢,你們都吃完了?”
俞秀只笑不說話,閻埠貴又搖搖頭說:“這釣魚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的,尤其是這大冷的天,一般人根本釣不上來魚。虧你還拿那麼大一個桶,你看三大爺我釣了這麼多年的魚,能把這個小桶釣滿就不錯了。得,要不三大爺教你兩招?放心,咱都一個院的,你就給我交五毛錢學費就行。”
俞秀吐了吐舌頭,心說這老頭嘴上說得好聽,心還真狠,一張嘴就要五毛錢呢。
楊衝笑了笑:“別啊,三大爺,你那獨門釣魚神技還是別外洩,留著傳給解成兄弟吧,我自己慢慢摸索摸索就成,真要釣不上來就算了。”
閻埠貴一點也不氣餒:“你們來釣魚沒準備魚餌吧?這麼著,五毛錢,我把我的魚餌給你分點,保證你今天收穫滿滿。”
俞秀一怔:“哥,咱好像真的忘了準備魚餌。”
楊衝笑了:“沒事,我剛才在路上的時候,撿了一塊豬肝,正好用來釣魚。”
說著,手在小桶裡一摸,還真摸出來一小塊豬肝來。
閻埠貴瞠目結舌,心想這小子怎麼這麼好的運氣,走個路還能撿到豬肝。
不過可惜了,這麼好的豬肝怎麼不留著自己吃,拿來釣魚?真是個敗家子兒。
俞秀有點迷糊,心說我跟你一塊兒來的,路上沒見你撿東西啊,怎麼就撿了一塊豬肝。
楊衝也不多說:“三大爺,那你在這兒釣吧,我和秀兒到那邊找個位置去,免得秀兒沒見過世面,待會兒一驚一乍的,再把你釣上來的大魚給嚇跑了。”
說著拉著俞秀的手,就去了另一邊。
閻埠貴嘴張了張,本來想說你撿的豬肝給我分一點,可是還是沒說出來。
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來,楊衝找了根棍子在湖面上砸了兩下,冰不太厚,砸出來一個洞,把上邊的冰渣清開,楊衝直接把一小塊豬肝用繩子綁在竹竿上垂進了水面,然後兩個人就坐在湖邊等著魚兒上鉤。
其他釣魚的老頭們看著他們倆,都是不住的搖頭,心說這哪是釣魚的,分明是來這裡談情說愛的,誰家釣魚是這麼釣的。
閻埠貴更是不住地惋惜搖頭:“唉,可惜了那塊豬肝了,真是糟踐東西啊。”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菸捲,掏了一根叼在嘴上,剛划著火柴還沒把煙點著呢,就聽見那邊俞秀驚喜的叫了一聲:“上了,上了!哥,魚上鉤了!”
閻埠貴手一抖,火柴掉下來,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連忙跳起來,忙著把火柴打掉,但褲子上已經被火柴燒了一個小洞。
這可是他前年才做的新褲子啊,上邊只縫了一個補丁,閻埠貴心疼的跺著腳:“這丫頭,一驚一乍的亂叫什麼,可惜了我的褲子。”
說著抬頭朝那邊看去,可是看了一眼就驚呆了。
就見那邊楊衝正把垂在湖面裡的竹竿提了起來,陽光下,竹竿下的繩子上一隻又大又肥的大魚正在那裡撲騰著,顯得有些刺眼。
而俞秀則是在那裡興奮的叫著,忙著把小桶盛了一些水去接魚。
閻埠貴長大了嘴,菸捲都掉在了地上也沒有察覺。
半晌才訥訥的說了一句:“這小子,運氣怎麼這麼好?”
可楊衝的好運氣顯然不止於此,接下來,閻埠貴剛剛坐下去,把剛才掉在地上的菸捲重新叼在嘴裡,再次划著一根火柴,剛把菸頭點著。
就聽見那邊俞秀又誇張的叫了一聲:“哥,又上鉤了,又上鉤了!這個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