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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白司維的緣故，我對白寧玉也沒有太大的好感，淡然地說道：“你是我的主顧，我拿錢辦事，自然會自擔風險，不需要你說這樣客氣的話。我必須告訴你，我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白家老鬼們。我發現他們吞食小青山墓園那些無辜的亡靈。所以，我將他們一掃而盡。你的爺爺白司維、奶奶謝真真都化成幻影。唯獨你姐姐讓我收起來，到時候會送到城隍廟。”
白寧玉錯愕了片刻，苦笑一聲：“我早就說過，要替白朧月報仇。沒想到，小青山墓園，會成為惡鬼的食物。我卻一直在助紂為虐，犯下了大錯。哎，我真是不配活在世上。”
李雨菲安慰說：“寧玉姐姐。這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不過是做墓園的管理工作。它的設計和佈局，前期建設，你都不知情。不知者不罪，你不要自責！”
白寧玉眼睛通紅，低著腦袋，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叫道：“我有罪。那麼多客戶選擇小青山墓園，是對我的信任。可是，我卻辜負他們的信任。他們是花了錢，卻沒給家人一個好的歸宿。我犯了大錯，沒資格活著。”
啪！
沒等李雨菲勸解，聶峰揚手一巴掌，狠狠打在白寧玉的臉上，直接顯出五根手指印，可見力度非常之大。
他有些惱火地罵道：“哭個錘子！你給閉嘴，別吵到小陳先生。都說了跟你沒關係，還在渣渣叫。你要懺悔等回去再說，沒人想看你在這裡哭哭啼啼。你要覺得自己該死，就一頭撞死在石頭上，沒人攔著你。要是沒那個膽子，那就保持安靜。”
一巴掌下去，我耳根子清淨。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聶大哥。我最煩這種不分場合懺悔。
李雨菲則是悄悄地白了一眼聶峰。
白寧玉捂著臉，強忍著沒有再發聲。她明白再哭叫不停，聶峰還會賞她一巴掌。
我順著亂石往前走，到了洞口。它距離地面有五米高，好在順著崖壁的石頭，可以爬上去。
“小陳先生，我來也。”一陣黑霧散開，青皮蛇母終於露面，“天沒黑之前，我根本就有辦法露面。所以剛才，我雖然聽到您的呼喊。也只能到現在才露面。”
我瞟了一眼趕來的青皮蛇母，說道：“這裡原本是你的巢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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