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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川的聲音同樣不帶有任何情感。&ldo;我其實無所謂，不過你不要忘記死的是誰?你們會向對待其他死者一樣客觀的對待上司的女兒麼?&rdo;
&l;……&rdo;他的提問讓陸小棠無從回答。
慕容雨川又說：&ldo;可他卻不是我的上司。&rdo;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副乳膠手套戴上。然後站起來後退兩步，端詳著屍體。
&ldo;你確信不用等其他人來嗎?&rdo;陸小棠還是有點猶豫。畢竟慕容雨川還只是一個在校學生，他過去只在技術方面給予過自己幫助。但眼前卻是真實血腥的謀殺現場，她怕慕容雨川承受不住。
事實上，慕容雨川卻微笑著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不以為然道：&ldo;在我眼裡她跟實驗室裡的白老鼠沒有分別。我就當作是在上一堂實驗課。&rdo;
&ldo;……&rdo;
慕容雨川首先繞著屍體走了一圈。陸小棠猜測，他是想整體上對謀殺性質有一個概念。
&ldo;我跑進衛生間時，看見她渾身抽搐著壓在美奈子身上，那是失血過多造成的痙攣。&rdo;慕容雨川蹲下身，托起死者的兩隻手。&ldo;指甲縫很乾淨，除了血什麼都沒有。我估計她肯定當時毫無防備，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do;
&ldo;你認為兇手的襲擊很迅速?&rdo;
&ldo;倒也未必。不過，在我看來，這一切似乎是早有計劃的。我問過美奈子，她進入衛生間方便之後洗了手，整個過程都沒有發現異樣，直到她拉開那扇門，才發現死者。當時現場十分乾淨，是我們進來後才弄成現在這樣的。&rdo;
陸小棠迅速的記錄在筆記本上。字寫得歪歪扭扭，很彆扭。
&ldo;她的手腕有擦傷，是在地面上磨破的，兇手襲擊她時曾經把她按到了地上，最後才把她放到坐便器上。還有……&rdo;
他輕輕掰開李淑珍的兩條腿。&ldo;仔細看這裡。&rdo;
陸小棠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見膝蓋內側有刮痕。&ldo;這是怎麼弄上去的?&rdo;她問。
&ldo;坐便圈，&rdo;慕容雨川說。&ldo;坐便圈的邊緣其實很鋒利。她是坐在上面掙扎的時候，兩個膝蓋緊緊壓在坐便圈上形成的。一會兒，你可以讓喬凱檢查一下坐便圈，能找到殘留的面板。&rdo;
慕容雨川的目光上移，在死者的大腿根部停住了。&ldo;唔‐‐&rdo;
&ldo;你發現什麼了?&rdo;陸小棠的眼睛也沿著他看的方向看去。
跟一個男性一起看一個女人的下面。若非在這樣的場合，打死她都不會同意的。
李淑珍的毛很淡。面板乾淨。陸小棠實在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ldo;你到底發現了什麼?&rdo;
&ldo;她下面這麼緊，和我之前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rdo;慕容雨川自言自語。
陸小棠先是發愣，臉色隨後轉紅，轉紫，轉青。
&ldo;哎呀，你這個變/態!!!&rdo;
她大吼一聲，一個肘拳，慕容雨川四腳朝天。
&ldo;你在這種時候怎麼還能想這個?氣死我了!!&rdo;陸小棠張牙舞爪，準備把人大卸八塊。
&ldo;慢來，慢來，出人命啦!&rdo;
慕容雨川喊得及時，陸小棠38號的腳還差幾寸遠落在他的臉上。這雙腳踢磚頭，踢一塊碎一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