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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警惕起來，視線環顧四周，並未發現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想來要在以保密係數滿星的天上人間安裝攝像頭也很難辦到。
電話那頭也解釋道：“我是在國內財經採訪看到你的，很喜歡。”
這話有點奇怪，語氣太親近，齊總常年在國外，可能是受那邊環境影響吧？
牆邊觀賞植株的綠葉中紅光一閃而過。
電話那頭，祁青聿斂去平時臉上一成不變的笑，面無表情盯著電腦螢幕顯示的畫面，桌面亮屏的手機傳來遲堯和小姑娘的說話聲。
他給了遲堯最大的利益讓步，籤合同前他從手機聽筒叫住遲堯，生疏地叫他遲總。
“如果遲總有空的話，不妨下週來國參觀一下公司本部？鄙人親自接待，給您賠個不是。”
電腦螢幕上，遲堯面露遲疑，眉頭微蹙的模樣也漂亮得叫人心動，祁青聿加法加碼。
“遲總訂做的金屬扣也是在這邊鑄造打磨的，第三版成品我可以面見時帶給你。費用我這邊全權承擔。”
“不用。”遲堯直接拒絕了，送陸鳴的東西叫別人付錢是什麼事兒，“出國的事情我再考慮考慮，金屬扣的費用屆時我自己來就好。”
按理說，話題就應該停在這裡，籤合同走人，但電話那頭齊總又開口了。
“這枚金屬扣是要送誰嗎？”
空氣安靜半秒，齊總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越界了，找補了一句“只是問問，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
遲堯笑笑沒說話，意思是不方便。
遲堯又仔細看了一遍小姑娘列印來的合同，確認無誤後簽了名字。
剛想走，女生小跑追上來，“遲總，我送您下去吧？”
“不用。”
“就讓我送您吧，老闆安排的任務，總要完成的。”
遲堯微微頷首，一直到樓下車庫，小姑娘殷勤地幫他拉開後座車門，“您請。遲總再見。”
笑著目送車輛遠去，小姑娘繞到監控盲區拿出手機，螢幕上通話仍在繼續，她恭恭敬敬向對面彙報：
“祁老闆，東西已經裝上去了，您那邊啟動裝置就可以。”
“嗯。”
祁青聿仰躺在椅背揉了揉太陽穴，耳機裡傳來遲堯跟別陸鳴打電話地聲音。
陸鳴的聲音他聽不太清，但遲堯的可以。
“小鹿，上次你給買的草莓蛋糕我都沒吃到，留在比賽場地了。”
“我叫另外一個司機接你過來。”
聊了一會兒陸鳴似乎說了什麼過分的渾話，遲堯聲音發緊，嚥了兩下口水，說自己腰還疼，別弄。
祁青聿眼底爬上紅血絲，捏緊拳頭，胸口劇烈起伏兩下，猛地摔了耳機。
“陸鳴？呵呵，真沒想到啊。小表弟的能耐不少。”
作者有話說:
期待已久的修羅場:d
上一章真的把我鎖破防了qaq
我很想你
原本遲堯對去國外參觀對方本部的事情興致缺缺，耐不住合作方總髮訊息來問，語氣誠懇，偶爾大資料也給他推薦國那邊的旅遊景點，再一次接到合作方邀請的，遲堯還是心動答應下來。
本來陸鳴是要跟他一起的，結果上飛機前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