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青山6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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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馬過去,揚起弓箭,對準了鬱棠。
鬱棠看到他後,眼中帶著驚恐:“司馬峻,你要作甚?”
司馬峻不屑的輕笑:“怕什麼,比劃一下而已。”隨即弓箭上揚,對準了鬱棠身後的男人:“你說是吧。這位不知名姓的兄臺。”
沈北修瞧見司馬峻將弓箭對準了自己,面上不懼,朝他施禮道:“在下徽州沈北修,早就聽聞世子在東洲軍中有神射手的稱號,只不過這弓箭不對準敵人,反倒是對準了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家人,是否有些不妥?”
司馬峻冷哼一聲:“你倒是會說。”弓箭調轉,破空之聲,一隻在空中盤旋的鳥被射殺了下來。
他高舉弓箭對回來的差不多的學子們道:“放馬歸去,今夜,起篝火做野味大宴!”
響應他的是眾學子的歡呼聲。
而在安靜之處,鬱棠和沈北修下馬並立,在司馬峻的視角,兩人有說有笑,相處的極為愉悅。
他更是注意到,沈北修腰間的束帶沒了,而鬱棠本應該頭髮披散,現在卻馬尾高束,髮帶瞧著模樣很像束帶。他眸中有冷光閃過,死斷袖,勾搭他不成後,竟跑去勾搭了別的男人,作為男子,做成這般狐媚輕浮的也就鬱棠一個了!
篝火盛宴算是書院開設以來頭一回,山長和夫子們都被邀請過來盡興。
不僅如此,司馬峻還尋人帶上山了好多罈美酒。
山長見學子們都一副開心快樂的樣子,沒有制止他們把酒言歡。
鬱棠不打算喝酒,所以坐在一邊吃烤好的野味。
司馬峻一早就注意到了她,端著兩小壇酒精準地找了過來。
鬱棠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幹嘛?”
司馬峻將手中其中一罈酒遞給她:“酒是助興之物,怎能不喝呢,來,專門拿了一罈給你。”
鬱棠沒有接:“我不愛喝酒。”
司馬峻一副你逗我呢的樣子:“這世間的男子就沒有不愛酒的。娘娘腔,你連酒都不喝,算什麼男人。”
鬱棠在心裡反駁:我本就不是男人。
但還是將酒接了過來:“好了,我喝就是了。”她沒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深淺,司馬峻抱著酒罈子過來明顯就想刁難她,她有點怕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但目前不喝是不可能了,得找一個知道她的身份不會說出來,還能為她善後的人給她做擔保。
她想起了沈北修,她掃了一圈,就看到他站在篝火的對面看著這一邊,和她對視上了也不躲閃,鬱棠心底一寒,知道他又躲在暗處看戲,但這戲今日他是看不成了。
她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司馬峻朝她招手的方向看去,不悅的蹙眉:“你喊他作甚?”
鬱棠回道:“他?他可是我新收的小弟,你找我拼酒,我喊他過來給我撐撐場子有什麼不對嗎?”
沈北修拿了一小壇酒走了過來:“鬱兄,喊我過來何事。”
鬱棠掀開了酒罈道:“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不如與我們共飲。”
沈北修謙虛道:“好啊,不過在下酒量不佳,還請見諒。”
司馬峻舉起酒罈直接往嘴裡灌酒,飲完直接將酒罈摔碎,一副豪氣萬千的模樣:“小白臉,喝不了酒,就不要逞強,這一罈敬你。”
沈北修掀開酒罈朝他舉起示意了一下:“那在下回敬之。”
一飲而盡,也摔了酒罈。
司馬峻見他喝完,眼頓時亮了起來:“有點意思。”他朝身後招了招手:“樓旭,給我拿酒來。”
樓旭是男主的小弟之一,很快他就抱了好幾壇酒過來。
他將酒罈一一列在桌上:“請!”
沈北修隨便拿起了一罈,飲了起來。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