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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進去再往裡就非常昏暗了,想來前面的先遣小隊連月光石都沒有佈置完就受到了襲擊。
不過憑藉幾隻月光石的光亮,還是能隱約看得出來這個石室非常寬敞,中間還有一塊畝許大小的田地,其中長滿了雜草。
這裡到處都是戰鬥的痕跡,可一個人都沒有看見,更沒有任何屍體殘骸留下,應該是打到更內層去了。
普福安四下觀望,發現在石室的另一頭處還有一個通道,陣陣喊殺打鬥之聲從中傳出。
普福安不敢大意,取出一張金甲符貼在身上,手中又捻出一張符籙縮在袖中,往通道處跑去。
不多時他就來到一個分岔口,一處通向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另一處發出些許微弱的紅光,從這處通道內時時傳來拼鬥之聲並伴隨著“吧嗒吧嗒”的奇怪聲響,他沒有遲疑,往紅光所在的通道走去。
越往通道內走,紅光越是強烈,溫度也越高,普福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再往前走了幾步,眼前豁然開朗並有一股熱氣蒸騰而出。
這裡又是一處石室,只有數丈大小,場中幾人和十幾只人型傀儡分成三個戰團拼鬥著。
石室中心處的四人被近十隻傀儡圍攻,他們神色還算平靜,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只是個個只防不攻,誰也沒有衝殺出去的打算。
左前方某處的一名大漢手持巨劍四下橫掃,所過之處一片狼藉,圍繞他的幾隻傀儡時不時的被其砍飛出去。
然而它們只是掙扎一會又起身,身體一蹦一跳、一搖一晃,顯得很是滑稽,同時踩出“吧嗒吧嗒”之聲再次圍了上去,大漢的攻擊竟對它們傷害不大。
不過大漢並不著急,還一副殺得興起、樂在其中的樣子,難得有幾隻不怕死的傢伙給他練劍招,他正求之不得呢。
右方另一處高臺上,一名身穿黑色勁裝、體泛金光的男子,在兩隻傀儡的夾攻之下左支右擋、四處躲避,顯得狼狽之極,這正是宗立武了。
雖然他時常抓到機會反擊一兩次,可那傀儡皮糙肉厚,長劍斬在它身上只能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而已。
場中並沒有看見連桂的身影,想來是在另一隊那邊了。
不及多想,普福安單手一揚,袖中一張符籙飛出,它如同一片被狂風捲起的樹葉一般,無規則的四處飄飛。
這正是普福安煉製了一整晚,唯一成功的一張煉鋒符。
“宗兄,接煉鋒符!”普福安大喊道。
接著他抬手一指前方,這煉鋒符如同一下就找到了方向,在空中一頓便如離弦之箭向宗立武所在位置飛去。
高臺上的男子先是一驚接著大喜,他剛剛還在猶豫著是先撤退還是冒險使用鋒銳術呢。
有著普福安的煉鋒符輔助,宗立武心神一振,他大喝一聲,一劍將兩隻傀儡震開,接著回身橫劍一擋。
符籙準確的印在長劍之上,只一瞬間長劍表面如同結霜了一般發出些許白光。
宗立武暗自點頭,這煉鋒符的威能顯然不及鋒銳術強大,不過足以破開傀儡的硬殼了。
只見宗立武腳下一扭,便來到兩隻傀儡側邊,他低腰一記橫掃,便將一隻傀儡的左腿斬斷,再長劍一刺一攪,將另一隻傀儡丹田處攪爛。
這裡正是傀儡的核心之處,也是它的弱點所在。
地上斷了腿的傀儡還想起身,卻被宗立武一腳踩住,再一劍下刺給了結了。
宗立武剛想揭下符籙留著下次再用,可就在這時,符籙表面白光一暗,自行從劍身上脫落,化為一張枯黃乾癟的獸皮落在地上,看來是無法再用了。
“這煉鋒符還沒有完全煉製成功,煉成的話,威能還能再添三分,持續的時間也要久的多。”普福安走過來說道。
看到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