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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耀連忙起身站到南星面前,“對不起。”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像足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兒。
他身體向前傾平視著南星,許是距離太近,南星的窘迫被盡收眼底。
這一刻,所有的疼痛和委屈猶如洶湧的波濤,夾雜著害羞的情緒再也掩飾不住。
南星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哭聲越來越大,伴隨著抽泣她的嘴唇充盈著血色,眉毛和鼻頭也微微泛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別哭了,好嗎?”
“要不,你打我一下?”許耀生澀的哄著南星,越哄哭聲越大。
“眼睛哭腫了,就不漂亮了。”
“英語老師來了...”許耀絞盡腦汁想辦法。
南星終於收住了眼淚,扭頭看向門口。
“對不起,現在還疼嗎?”許耀連忙補充道。
南星抽泣著努力平復情緒,小聲道:“把你的英語作業給我。”
許耀一下子明白了南星的目的,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一股莫名的情緒由耳尖蔓延到臉頰,又順著脖頸散佈開來,他只覺得喉嚨酸澀小腹收緊,敏感部位有些脹痛。
他只能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又生怕被南星發覺什麼。
南星見許耀呆呆的愣在原地,氣鼓鼓地走到他的桌子旁拿起那本被壓出微微褶皺的英語作業本。
半晌,許耀長長的舒了口氣,南星在座位上也調整好了情緒。此刻窗外的雨淅淅瀝瀝。
“等我一下,就五分鐘。”許耀飛奔出教室。
南星將英語作業整理好,打算明天一早送到蘇正卿辦公室。
片刻,許耀氣喘吁吁的跑回教室。
“給。”說著他將一把黑色的雨傘塞到了南星的手上。
說罷,許耀脫掉校服外套遮蓋著頭,一路小跑回家。
南川附中家屬院,許耀進門前抖了抖外套上的水珠。
“耀耀,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許耀的媽媽向晴一邊解開圍裙,一邊笑眯眯的問許耀。
“給同學講了幾道數學題。”許耀說著,順手從餐桌上捏了一塊小酥肉。
“先洗手,饞貓兒。”向晴滿臉的寵溺的說道。
開門聲再次響起。
“世安回來啦。”向晴眯著眼睛,上前接過許世安手裡的包,黑色的公文包溼漉漉的,再看他的頭髮,像是剛洗過一樣。
“我記得你在學校的辦公室裡放了一把傘,怎麼淋溼了?”許世安是南川有名的物理老師。
“傘被那小子拿走了。”說罷許世安故作生氣的樣子指著許耀。
“耀耀也淋溼了,那雨傘呢?”向晴不解的問。
話音剛落,“媽,快吃飯吧,小酥肉都已經不脆了。”許耀生怕向晴再去追究傘的問題。
他總不能說他去物理辦公室把爸爸的傘給了班上的女同學吧。一家人圍在餐桌旁,其樂融融的用著晚餐。
一場秋雨一場寒,南川的氣溫一下子降到了十度以下,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轉眼間,就要迎來高二入學後的第一次月考。
“高二一年在整個高中生涯中是至關重要的一年,本週五的月考同學們要格外重視。”班主任王平語重心長的通知大家。
這一週大多數同學都在緊鑼密鼓的複習功課準備第一次月考,班級的學習氛圍很濃烈。頓思雨一有時間就會找南星補習英語。
第一次月考如期而至,各個班級的學生打亂順序,分開進行考試,座位保持一定的距離,模擬期末考試的樣子,正式且嚴肅。
南星被分到了三班,根據准考證上的序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不巧,後面坐著的是許耀,越是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