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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並沒有選擇回張家的住宅,而是隨便找了個酒店,點了個套房,等到辦理完手續入住後,已是夜深人靜。他靜靜地坐在窗前,點燃了一根香菸,眺望著遠方那片璀璨的星空。他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未來的一切。
張威笑了笑,掏出手機,找到了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指尖輕輕滑過螢幕,撥通了張柔的電話。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張威迅速走到門前,輕輕擰動門把手。隨著門扉的緩緩開啟,一道耀眼的白光映入眼簾,緊接著,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張柔如同仙子般出現在門口。她亭亭玉立,長髮隨風輕舞,那雙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十分俏皮。
在張柔的身旁,一名西裝筆挺的大漢靜靜地站著,他身材魁梧,面容剛毅,手中緊緊拉著張威的行李箱。張威微微頷首,向大漢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剛剛他給張柔打電話,正是要她幫忙把自己的行李帶過來,
“辛苦你了。”張威對著大漢點了點頭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感激。
張柔微微一笑,彷彿春風拂面,溫暖而舒心。她轉身對那名大漢說道:“行了,你先回去吧,車鑰匙給我留下。”大漢點了點頭,恭敬地將車鑰匙遞給張柔,然後默默地離開了。
“坐吧。”張威領著張柔到客廳坐下,並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張柔並沒有接,只是看著張威,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張威稍稍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用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張柔的額頭,寵溺的說道:“你這丫頭。”
隨後他便又拿過礦泉水,輕輕的擰開了瓶蓋,再次遞給張柔,張柔這才笑嘻嘻的接過水,小小的喝了一口。
“你不打算回去住了嗎?”張柔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她的手指在礦泉水瓶上輕輕滑過,最後用力將瓶蓋擰緊,然後輕柔地將它放置在茶几的一角,彷彿那是一個承載著沉重記憶的物品。
張威的眼眸深邃,他點了點頭,語氣堅定而決絕:"是的,那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住在那裡,每一次的呼吸都讓我感到窒息,每一次的轉身都似乎會碰到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我想,我還是在外面住吧,至少我能自由地呼吸,自由地生活。"
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而且,你也知道,張猛他並不想看見我,我也不想看見他。我們之間的那種緊張關係,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我何必自找不快,何必讓自己陷入那種尷尬的境地呢?"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彷彿是在講述一段深埋心底的傷痕。張柔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痛楚,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她也知道那個家從來就不是他的避風港。
兩人沉默了片刻,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氛圍。張柔輕輕嘆了口氣,她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她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陪著他一起承受著這份沉重和孤獨。
“媽媽走得早,爸爸現在也不在了,你們倆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為什麼你們就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談一談,握手言和呢。”張柔雙手託著下巴,輕輕地趴在茶几上,眼神空洞而迷離。
“傻丫頭。”張威憐愛的摸了摸張柔的頭,長嘆了一口氣,“我和他之間,原本就有一條又深又長的鴻溝,難以逾越的。他的性格,你我都深知。從小到大,他始終如一地保持著那種近乎偏執的自我。在他的世界裡,張家的財富、地位、榮譽,都是他理所應當擁有的,他視這些為囊中之物,彷彿一切都是他生命中的必然。而我,一個與他血脈相連的兄弟,我的存在,就像是那懸在他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將他那堅固的城堡摧毀,將他那引以為傲的一切化為烏有。我從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