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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媽，我這套衣服會不會太暴露了？&rdo;
&ldo;媽媽，這麼素的衣服會不會顯得太隨便？&rdo;
&ldo;媽媽……&rdo;
&ldo;軟軟，你是不是要去見什麼人？&rdo;凌母疑惑問了一句。
&ldo;……&rdo;凌淺遁了。
回去的時候看到了凌母的哥哥，凌淺的小舅子。三人進了最近的星巴克，許是好久沒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話題也不乏牽扯到凌淺，而凌淺只是一笑帶過，她對這個賭徒沒什麼好感。
嘗著星巴克中秋推出的月餅，琢磨著怎麼沒虛老師家的好吃？
等凌淺思緒回來後，就聽見大人已經聊到錢了，像是小舅子要借錢開廠，而凌母不肯給。
&ldo;你那男人幾萬塊錢給不出來嗎？幾萬塊錢對他來說算什麼？&rdo;小舅子翹著二郎腿，還不時在抖腿，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凌淺不禁皺眉。
&ldo;你是要拿錢去賭，我哪有什麼錢去幫你擦屁股！&rdo;凌母對不爭氣的哥哥又氣又恨。
&ldo;你看看你身上那件衣服，少得要幾萬吧；你看看你手上那鐲子，價值不菲吧。我算是知道了，妹妹發達了，轉眼就不認我們這些窮親戚了，我們礙你眼丟你臉了是不是？&rdo; 小舅子低頭扣著指甲縫裡的泥垢，捏成一小團彈了出去，學著凌淺的模樣攪著半糖拿鐵。
凌母像是要氣哭，礙著凌淺在旁邊不好發作，愣是忍著。
&ldo;媽媽，我想回去了。&rdo;凌淺攪著杯中的卡布奇諾，眉間染上不耐。
&ldo;好好，我們走吧。&rdo;凌母起身，像是不忍心對他說，&ldo;你要真心想要過好生活，我可以想想辦法幫你湊湊。&rdo;
&ldo;湊？擺明就是不想給唄！你好樣的！別得意！哄好這個撿來的天價神經病女兒吧，別等哪天人家把你踹了，什麼都沒撈到！&rdo;小舅子勺子一甩，心有不甘的哼了一聲。
&ldo;你個混蛋胡說什麼！&rdo;凌母氣的差點背過去，握著凌淺冰涼的手柔聲道：&ldo;軟軟，咱們回家去。&rdo;
神經病……凌淺咬著唇瞪著不服氣的小舅子，努力得讓自己鎮定，可還是控制不住聲線顫抖：&ldo;你真是……讓我噁心！&rdo;
甩開凌母的手頭也不回跑出去。
小舅子無所謂聳聳肩：&ldo;嘖，一句很正常的髒話而已，生氣成這樣？矯情……&rdo;
啪的一聲，凌母抬手就是一耳光，很失望的搖搖頭，眼淚在打滾：&ldo;別人不懂，你還不懂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rdo;
凌淺邊走邊擦著眼淚，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手機響了，凌淺看也沒看接了，還沒說話，就聽見虛老師明顯愉悅的語調說著話：
&ldo;凌淺，還在糾結今晚穿什麼嗎？&rdo;
凌淺一聽見虛老師的聲音就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來，蹲在樹下哭得異常揪心。
這一哭可嚇壞了虛零境，他緊張握著手機：&ldo;淺淺？怎麼了？&rdo;
凌淺抽搭抽搭的：&ldo;我……嘶……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為什麼&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