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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親朝凌淺噴了口煙，不滿說道：&ldo;小孩子鬧騰鬧騰不是很正常嗎！你跟他計較什麼！&rdo;
凌淺冷不防吸了口二手菸，頭頓時暈乎乎的，聽到那父親的話不由得臉色難看起來。
董曉文注意到不對勁趕緊走過來圓場，拽著凌淺到角落裡，&ldo;兼職的錢又不是酒店直接給你的，你管那麼多幹嘛，來這裡吃飯都是些有錢有勢的人，我們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嗯？不要惹禍上身好不？&rdo;
凌淺剛被煙燻的有些頭暈，儘管不高興，但還是點點頭。
&ldo;這不是無煙區的大廳，真是難為你了，等會你就在門口這幾桌倒倒茶就好，煙味也沒那麼重。&rdo;說著董曉文還有些抱歉，&ldo;不好意思啊，把你拉過來。&rdo;
凌淺甩了甩頭，&ldo;沒事。&rdo;
反正凌淺也不想過去，然而那桌人彷彿是跟凌淺槓上了，凌淺一進門那桌子人就招呼著她過去，現場還有其他茶藝閒著，凌淺看都不看他們往另一邊走，反倒是閒站著的幾個茶藝卻像是見了救世主一樣奔過去。
&ldo;那個高高瘦瘦，長得最好看的那個茶藝你過來！&rdo;
此時凌淺有些慶幸，幸好領班沒給她們這些兼職工作牌。
&ldo;說的就是你！站住！&rdo;那父親見凌淺理都沒理，頓時黑臉，想著一個普普通通的服務員都不把他放在眼裡，重重把碗摔在桌上，瞬時間，大廳鴉雀無聲。
善於察言觀色的領班立刻走過去安撫。
而從來都不會任人拿捏的凌淺還是自顧自為眼前的婦人換茶葉。
&ldo;他媽的！不就一個服務員！清高的好像自己是貴族千金一樣！&rdo;那父親推開領班，手直直指向凌淺，&ldo;老子就是要你倒茶！老子還要你跪著倒茶！滾過來！告訴你！別惹我！&rdo;
他媽的！不就一朵地攤的野花！清高的好像自己是公主一樣！
凌淺倒茶的手一頓，腦子裡一直嗡嗡迴響著這句話，她放下手中的紫砂壺，手不禁握緊，一步一步走過去，想要認認真真看清那父親的臉，看看是不是多年前的那張臉！
領班見凌淺一副要掐架的模樣，走過去拽住她：&ldo;凌淺，別惹事！忍忍就過了，我們惹不起！&rdo;
凌淺冷淡笑笑，拉下領班的手，穩穩落在那父親面前：&ldo;我不會，我不會動手。&rdo;
聽到凌淺的話，那父親嗤笑一聲：&ldo;你敢嗎？&rdo;
說罷伸手要摸上凌淺的臉，見凌淺厭惡躲開，他惱怒掐上凌淺的脖子：&ldo;只有我想，我隨時都可以弄死你！&rdo;
凌淺看著這張她永遠不會忘記的臉，淚水在眼眶流轉，灼人的溫度險些要將她眼睛燙瞎。
&ldo;嘖嘖嘖，哭啦？&rdo;那父親惡趣味笑著，&ldo;來來來，小寶貝，叔叔好好疼你！&rdo;
另一隻手還沒碰到凌淺，只見掐著凌淺的那隻手被人握緊，鬆開，下一秒，凌淺腰間環上一隻手，把她帶進懷裡。
&ldo;有其父……&rdo;虛零境悠悠看了眼那父親，再看看在桌面搗亂的孩子，&ldo;就必有其子。&rdo;
不知是被虛零境的氣場壓著說不出話還是別的，那父親愣愣站著，白著臉。
被虛零境半抱著出去的凌淺，吐一口濁氣，還是沒出息掉眼淚了。直到虛零境把她帶到包廂，給她一杯水。
&ldo;我有話要跟你說。&rdo;
&ldo;不，先不要說，我不想聽。&rdo;凌淺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