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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優娜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戳了戳自己的臉,靦腆地說「相澤老師是為了和我賠罪才買的禮物吧?我已經不生氣了,所以也不需要賠禮。」
相澤「不生氣了嗎?」
優娜點頭「嗯,不生氣了。」
相澤「……就算退還給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啊。這個是不能退貨的。」
優娜比劃了一下,說「相澤老師可以自己用啊!你的頭髮也很長很卷不是嗎?」
相澤……
他想了一下自己那頭亂糟糟頭髮上別著一枚女式寶石發卡的樣子,頓時渾身惡寒,恨不得立刻重病不治昏死過去。
吊瓶裡的液體輸光了,護士提著新的藥水進來更換。「打攪了。」年輕的胖護士走進來,一副擔憂的架勢,「相澤先生,你後天就要出院嗎?傷還是很嚴重哦,最好再休養一段時間。」
「沒關係。」相澤說,「不影響基本行動就可以了。」
「真是的……就算是英雄,也不能那麼拼啊。」胖護士的語氣簡直如擔憂的媽媽似的,她一邊擺弄著藥水瓶,一邊絮絮叨叨地說,「就算出院了,也要一直用繃帶吊著手臂不能動,還不如待在醫院裡休養呢。」
相澤權當沒聽見,閉著眼說「時間不等人。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胖護士一副生氣的樣子,對優娜說「小姐,你也勸勸相澤先生吧。」
「啊……這個…」優娜有些為難。她要怎麼勸呢?她可勸不動相澤消太啊。本來就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根本就沒多少分量嘛!
她還是選擇了不勸,只說了一句「別逞強哦」。
相澤在病床上「嗯」了一聲,當作他的回答。
胖護士記錄完巡房情況就走了,優娜又待了一會兒,直到晚上十時許,才離開相澤消太的醫院,搭乘電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推開公寓門的時候,她察覺到房間裡並非一片漆黑,電視螢幕透出瑩瑩的光,新聞節目的主持人正在嚴肅地播報著白天雄英高中遇襲的意外事件。
「雄英方面表示,會加強警備,以保護學生的安全。有可靠訊息表示,對方的攻擊目標是被稱作『和平的象徵』的英雄——歐爾麥特。目前,暫無學生在事故中傷亡……」
電視上投出的光線色彩變幻,落在漆黑的房間裡,愈發顯得不可捉摸。在那一片黯淡的電視光裡,有一個瘦削人影——他坐在床上,雙臂後撐,寬大的薄外套鬆垮地掛在小臂上。
咔噠。
優娜按下了頂燈的開光,光線瞬時照亮了整個房間。長久處於黑暗中的人不由眯起了眼,用手背擋住了光源。
「好刺眼啊。」他的聲音有些抱怨的意味。
這個聲音,優娜很熟悉。是某位忽然跑回來蹭房的前男友,白天特地打了招呼說「借你的房間休息一下,晚上就會走」的那位。
「在漆黑的環境裡看電視,對眼睛不好哦。」優娜放下了包,隨口說道。
荼毘沒說話,適應了光線之後,就繼續看著電視新聞了。他很瘦,腰到胸膛的線條都有些單薄,但優娜知道他的身材並不差勁,至少脫掉t恤還是有肉的。
優娜見他似乎對新聞很感興趣,就沒管他,自己去洗手間卸妝了。水龍頭裡冷水嘩嘩的流著,她忽然聽到荼毘的話「我餓了。」
「你沒吃晚飯嗎?」優娜用卸妝棉擦著眼皮上的粉末。
「沒有錢。」他的聲音很實際。
「……你這傢伙。」優娜對著鏡子嘆了口氣。將臉擦乾淨後,她走出洗手間,開始尋找家裡有什麼現成的食材。
「只有切片吐司——我給你煎兩個雞蛋加進去吧。可以嗎?」優娜開啟冰櫃,把昨天剩下來的吐司麵包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