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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趕快做一次闌尾切割手術,和我一起共同享受這種愛情的滋味!”
“她叫什麼名字?”我問。
“陳紅!”
“我們聽候你的佳音,希望你早日將她搞到手!”劉建說。
一個月後葉兵出院,我們這學期也要結束了。大家又開始忙碌於緊張的複習階段。葉兵在醫院裡自習了學習課程,同樣參加了考試。考試結果下來之後,我們同宿舍的人全部如願以償地透過考試,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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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樣領取了二等獎學金。大一的時光就這樣在我充滿好奇、充滿喜悅、充滿希望和愛情的幻想。最後,還是在自己帶著無限的憂愁和煩惱中度過了。
暑假即將來臨,我沒有留到學校,而是踏上了南下的列車,踏上了歸鄉的旅程。我再也沒有和夏梅聯絡過,也不知道她乘坐的哪一趟列車,我怕見到她時難以面對,再次勾起我對她愛情的夢想。我們就像兩個匆匆走過的過客,彼此欣喜若狂一陣子之後,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
十九
十九
皎潔的月光投灑在蒼茫的大地上,彷彿給大地覆蓋上一層薄薄的青紗;青翠的群山裝點成睡美人窈窕的身姿;山腳下的樹林裡,飄浮著仙子們美麗的衣衫;蟋蟀在那裡演奏著夜的交響曲;一塊空曠的田野交匯在群山腳下,朦朧著一片成熟稻穀裝點成的稻田,稻穀在微風中搖擺;青蛙的叫聲一如少女們一聲聲幸福的呢喃;田間小路上的青草掛滿了露珠,空氣中散發出陣陣撲鼻的芳香。
在這個美麗的夜晚,我行進在回家的路上,月光照射著我揹著行李包修長的身影,我的家就在山旁的那片小竹林裡,我疾步如飛地行走,很快我家的房舍便躍入我的眼簾。
“久違了!”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向家門口跑去。一隻大黑狗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向我不停地狂吠,著實讓我嚇出一身冷汗,我本能地呼喊兩聲,狗居然不叫了,還在我身後搖尾巴。
我大聲叫門,屋子裡傳來母親驚訝的叫聲:“慶錄回來了!”,大門“吱呀”一聲被赤裸著上身的父親開啟,一束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亮從房間裡直射出來,照射在我汗流浹背的身體上。母親站在父親身後,兩個妹妹一左一右的跨著母親的胳臂,她們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舊襯衣。
“學校放假了,你怎麼這麼晚了才回家?”父親關切地問。
“我是趕下午的火車,下車之後我沒有在旅館住,連夜走路回來的!”我說。
“還站在門口做什麼,趕快進屋吧!”母親邊說邊接過我手上的行李包,象迎接一個尊敬的客人一樣將我讓進了房門。
妹妹用一根棍子將狗趕開,嘴裡還嘮叨著說:“不聽話的畜生,連自己的主人回來了都不知道,還在那裡瞎咬!”
“你看剛走的時候,這條狗還是小崽子,現在已經成我家的守門神了!”母親說。
“難怪叫兩聲它就不叫了,我正納悶呢,它真聽話!”我說。
“還不是認出你來了?”小妹半開玩笑說。
一家人圍坐在桌子旁向我問寒問暖,父母親向我詢問了學校的一些情況後便開始聊起家常。一年的時間不見,我發現父母親老了許多,臉上也佈滿了皺紋,兩個妹妹倒長高了不少。
不到一刻的工夫,母親從灶房裡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和一盤炒素菜放到我跟前問:“餓了吧,先隨便吃點,明天再給你做點好吃的!”
我津津有味地吃起母親做的飯菜,一股幸福的暖流湧遍我的全身,我被這份久違的母愛感動得熱淚盈眶,覺得米飯有點難以下嚥,在父母親和妹妹的鼓勵下我,我好不容意將米飯吃乾淨了。
“覺得米飯還可口嗎?”母親問。
“太好吃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