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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什麼都沒有去想的呆滯。
西弗勒斯可以瞭解到那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後捅刀子是什麼樣的滋味,愛麗絲能夠平靜的坐在這裡已經是最好的了。像很多的巫師,在知道自己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那一刻,往往都是癲狂到失去理智。
他很清楚那個叫做柏格的精靈對於愛麗絲意味著什麼,他更清楚此刻愛麗絲內心的複雜與痛苦。
西弗勒斯這幾天都沒有回到他的地窖,他反而不再讓愛麗絲做家務。他開始親手為她下廚,幫她洗衣,甚至每晚在她驚醒過來的時候給她溫暖的懷抱。
這兩天愛麗絲不僅精神狀態不大好,她在晚上睡夢中的時候似乎經常性的會做噩夢。一個晚上的時間,她似乎就會被驚醒一兩次。
每一次的夢魘幾乎都是同一個場景‐‐她站在神殿的視窗背對著柏格正在研究她的卡牌,柏格走到她的身後像往常那樣給她端了一杯水。她習慣性地伸手去拿那杯水,結果腦後就傳來一陣劇痛。驚訝又震驚的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柏格那雙冰冷又無情的黑色眼睛,昏迷之前,她問:&ldo;為什麼?&rdo;
夢裡面,精靈始終沒有回答她的話。
然後每一次夢魘到這裡,她都會滿頭冷汗的驚坐起來,慌亂的安慰著自己:這只不過是夢,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西弗勒斯每次都會被愛麗絲驚醒,他每次看見她驚坐在那裡樣子都會心疼的將她摟進懷裡,無聲的親吻著她的額頭,給她安撫。
愛麗絲當然很清楚自己這兩天的失態,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會去想以前發生的事情。那些出生入死的畫面,那些卑微的祈求與刻意的討好,那種挖空心思只為他多看一眼的衝動,在這一刻就像是巨大的諷刺在嘲笑她的無知。
有時候她的思緒格外的清醒,她看著西弗勒斯為她忙進忙出,她看著他陪在自己身邊,她也能夠感受得到沒玩她從柏格的眼神之中驚醒過來時的溫暖。
&ldo;西弗勒斯……&rdo;愛麗絲伸手輕撫著他的面容,借著夜色,她發現他又憔悴了,這讓她感到心疼。
西弗勒斯睜開眼,看見愛麗絲正看著他,微微皺了皺眉:&ldo;又做噩夢了?&rdo;
愛麗絲沒說話,只是將自己往他的懷裡縮了縮,然後低聲呢喃:&ldo;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傻?&rdo;
&ldo;如果你是個傻瓜,天底下就沒有聰明人了。&rdo;西弗勒斯嘆了口氣,知道她已經逐漸恢復過來了:&ldo;你只是被你的執著遮住了眼,愛麗絲。&rdo;
愛麗絲點了點頭:&ldo;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夠解得開他的封印。&rdo;
西弗勒斯緊摟著她,不說話。
愛麗絲嘆了口氣:&ldo;有時候我覺得真像是一場夢一樣,夢醒了,就會發現什麼都不一樣了。西弗,你說如果我一覺睡醒了,會不會連你也不在了?&rdo;
&ldo;如果那樣子你就要偷著樂了?&rdo;西弗勒斯尖銳的說,語氣中有些惱怒:&ldo;一覺醒過來離開的永遠不會是我,而是你,愛麗絲。&rdo;
感受到西弗勒斯的怒火,愛麗絲總算是笑了起來,她的聲音清淺中帶著微微的沙啞&ldo;相信我。如果我一覺醒來看不見你,我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找你的。我發誓。&rdo;
&ldo;但願如此。&rdo;西弗勒斯明顯不信任的撇了撇嘴,想起愛麗絲累累前科,他實在不相信愛麗絲會這麼做的可能性到底有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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