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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場爆破開始了,組員們無不飢腸轆轆,這一上午的演練,甚至比昨天挖溝壕都要累,主要是心理壓力大,過於緊張,不光費力,而且勞神。
再一次集合後,組長罕見地露出笑容,這一上午,他都繃著臉,汗珠子順著臉頰流出了汗漬,能看出來,他比任何人都要緊張。
到了最後一場,他聽到隊伍前排一陣咕咕聲,聽起來餓得不輕,好在馬上就能結束演練,下山就能飽餐一頓。
“是誰在肚子裡養鳥?”
笑聲此起彼伏,組長道:
“這是最後一場,順利結束,咱們就下山,可別出什麼么蛾子,聽到沒有啊?”
“聽到了!”眾人齊聲答應。
隊長回頭給了一個眼色,最後一個上場的副組長點頭,轉身往遠處的土坑走去。等到了土坑前,兩人對講機裡確認完,組長的目光便轉向了前方隊伍。
“準備,一二三,行動!”
這次大家明顯鬆弛了很多,撤走的佇列相當齊整,各自前後左右的距離都把控的恰到好處,從上方看,隊伍在聽到行動指令後,忽然變換陣型,分三排往溝壕方向撤走,每排的隊員幾乎保持著一致的步調,等到了溝壕邊,三個橫隊鋪展開來,各自找到位置,回到了溝壕裡,因為事先在學校訓練過,所以每個人在溝壕的位置都是固定的,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引爆火藥的副組長在點著引線後,第一時間跟其餘組長會合,回到了溝壕裡,一切都很順利。
所有人都匍匐在溝壕前,有些組員因怕爆炸聲帶來的衝擊會傷到耳膜,事先雙手捂住耳朵,閉著眼睛,神情“猙獰”。
場地裡格外安靜,都在等著這份安靜被接下來的劇烈爆炸聲打破,所有人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嘀嘀嘀——”手錶秒針在有規律的跳動。
不知不覺,一分多鐘過去了,那原本應該響徹山野的爆聲遲遲未來。
有些急躁的組員已經探起了頭,四處張望著,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一炷香的功夫後,組長站上了溝壕前側陣高坡,眯著眼睛探查前方情況,那個坑裡的掩土完好無損,很顯然,火藥包並沒有按照流程爆炸。
他從胸口衣兜取出對講機:
“喂,是學校實驗室嗎?我是爆破組的,火藥包沒有在規定時間內爆炸,這是怎麼回事?”
對講機裡很久都沒有回應,一頭霧水的他只能耐著性子等待。
同樣一頭霧水的還有匍匐在溝壕裡,一動也不敢動的組員們,像是剛從田地裡探出頭的鼴鼠,時不時看向組長這邊,急切地等待訊息。
對講機那邊終於有了聲音,慵懶地回道:
“爆破組還沒完成任務啊?這都兩天了。我們都在等你們呢。”
組長被陽光烘烤得有些煩躁,道:
“少廢話,現在怎麼辦?”
“爆破演練一年一次,那些火藥包平常放在實驗室裡,平常也用不上,都是好幾年前的了, 可能是受潮了,你等等吧,我跟學校反應一下,待會兒再聯絡你。”
說著,對講機那邊就沒了聲音。
組長咬著後槽牙,蹲下身子,只能一分一秒地等待。
過了一會兒,組長想著催促一下,便在對講機裡喊話,可試了好幾回,都無人回應。
他站起身來,和身邊副組長一合計,便準備上前檢視情況,有人不同意,組長也猶豫了,可想了想,這幾年來,這樣的情況也發生過,要不就是引爆火藥時過於緊張,引線沒能燒完,有些是火藥過期太久,受潮嚴重。
基於這些經驗,組長力排眾議,決定親自上前探明情況。
商議已定,幾人走出溝壕,組長轉身往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