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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從教堂大門外走進來幾個穿著黑色衣服,戴面具的侍衛,給劉泰山頭上蒙上了一個黑色布袋,將他從座位上拖了起來。
“後會有期!”許諾朝著劉泰山一歪腦袋,揮了揮手。
隨著兩個舟行者一路走著,等掀開布袋時,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這裡陰森潮溼,空氣裡充斥著一股發黴的氣味,房間沒有窗戶,頭頂發潮的牆面不時會落下白色的牆皮,房頂的中間,吊著一盞昏黃的老式電燈泡。電燈散發的光線有些刺眼。
比起這糟糕的住所環境,更讓他覺得詫異的,是遠處不時會傳來一陣悽慘的叫聲,很明顯,這個地方,應該是座監牢。
他想著,想著既來之則安之,即便事態發展到最壞的程度,也得認清現實,然後重振旗鼓,慢慢想辦法脫困。
等那些戴著面具的黑衣人走後,劉泰山拍了拍衣服兜,兜裡裝著那部孫明圖交給他的手機,他曾交代過自己,這部手機會是他最後的底牌。
在這座監牢內部,隨時隨地都有人巡查,所以他只能等,一直到晚上,因為沒有鐘錶,而且這個房間看到外面的月光,所以沒辦法判斷具體的時間,不過,按照他平常睡覺的習慣,他覺得應該已經到了凌晨十一、二點,劉泰山發現外面的巡查人員,總會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巡查,而現在,他們已經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沒有過來了。他猜測這個時候,那些巡查人員應該在換崗。
這麼想著,他壯起膽子,從衣服兜裡摸出手機來,等開機後,他打通了第一個電話,也就是巡守者一號,鈴聲想了很久,依然沒等到任何回覆,而恰在此時,他卻聽到了鐵柵欄外傳來的腳步聲,他只能將手機暫時藏在身後。
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一個戴著面具的舟行者過來巡查,等到對方離開後,他重新拿出手機,一連撥打了好幾個巡守者的電話,都沒有人應答,直到打通了巡守者5號,他隱隱約約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陣嗡嗡聲,於是循著聲音找了過去,在牆角一個蓄滿水的水池裡發現了一部被浸泡在水裡的電話。
兩下一對比,跟他手裡的這部屬於同一款式。
劉泰山馬上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他電話裡的這些巡守者,可能很多都已經遭遇了不測,他回想起白天時,許諾曾說過,他們拔掉了很多調查局安插在教會周圍的暗哨,他推測,他手機裡這些巡守者,極有可能就是那些暗哨人員。
劉泰山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得已只得暫時放棄求援。
一直到第二天,劉泰山依然沒能聯絡到電話裡的人,無論是巡守者還是沉默者,都聯絡得上,這就讓他有些灰心,同時他也意識到,可能電話裡的這些人都已經遭遇了不測。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時空調查局就很有可能落入教會設計的陷阱裡。
他現在沒辦法出去,只能坐等結果。
週日那天晚上,兩個戴面具的黑衣人將劉泰山從房間帶了出來,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一處樓梯口,緊接著,兩人一人一邊攙扶著劉泰山從狹窄的樓梯口往上而去。
樓梯口有些狹窄,只能容得下三個人並排走路,這裡環境昏暗,可等到登上了兩段樓梯後,其中一個黑衣人推開了眼前的一扇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各種複雜的廊道跟獨立的房間,廊道的排布沒有任何規律,看起來給人一種雜亂之感。
而這裡,正是那些恐怖聲音發出的地方,嘶吼以及尖叫,充斥著在這裡的每一個房間。劉泰山往旁邊的牆體上看了一眼,發現牆上赫然印著b3的字樣,他立刻反應過來,這個地方應該就是地下實驗室了。
一想到自己身處地下,他馬上就聯想到了地下實驗室。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劉泰山突然緊張起來,張望著右側一人,喊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