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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來了。」鍾淺錫靠近了一些,溫聲開口,「您想要對我說什麼?」
老人聽到鍾淺錫的話,眼珠很輕微地動了動。鼻飼管插得太深,嘴都快張不開。
鍾淺錫只能走到對方身邊,俯身把臉湊過去。
很久之後,微弱的氣流伴著腐臭味傳來。
「我給你……留了……一份……禮物。」父親氣若遊絲地開口。
鍾淺錫一向平靜地眼睛裡,閃過一點驚訝:「禮物?」
怎麼看,這都不像是老蜘蛛會幹出來的事情。
可順著父親眼珠轉動的方向,鍾淺錫看到了櫃子上的那一摞紙張。
走過去翻開,讀了一點之後,鍾淺錫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
那摞紙竟然是遺囑的影印件。
為什麼要把遺囑大咧咧地放在這裡?
為什麼又說它是禮物?
鍾淺錫望向病床上的人,隱隱有了一些預感。
一張張紙頁滑動,一條一條細細看過去。直到最後一頁,鍾淺錫終於意識到是哪裡不對了。
這份遺囑里根本沒有他的名字。
父親什麼都沒有留給他。
無論是一棟房產、一輛車,甚至連客廳的那副橡木象棋,都沒有——「鍾淺錫」這三個字壓根就沒有在紙面上出現過。
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你騙我……我早就……清楚……」生命的最後一刻,病床上的老人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提高了音量,嘶聲吶喊,「我最恨……背叛……所以我的……兒子……只有瑞恩……」
如果說鍾淺錫的相貌是遺傳了母親。
那麼他的智慧,某種程度是遺傳了狡猾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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