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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因為她的原因,膏藥國又傾斜了大量兵力過來,對方裝備精良先進許多,而這時候,國內的軍閥並不是統一狀態。
很多因素聚集在一起,支援並沒有膏藥國迅速。
長沙淪陷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她就像被歷史玩弄於股掌之間一樣。
“姑娘?姑娘?”
“將軍,她受傷了,看上去也很累,讓她休........”
“我願意。”回過神來的林若言打斷了張海峽的話語。
她不想試都不試,就此認命。
黑太陽部隊的細菌戰是拿了無數同胞的命實驗出來的。
在目前這個年代,很多都無藥可解。
鼠疫、傷寒、炭疽、霍亂、瘧疾、痢疾等細菌他們在國土上投放了不少。
特別是他們研製出炭疽菌,短短几天就能毀滅一個城鎮,一次空襲就能導致30萬人的患病。
僥倖活下來的,身體潰爛的病症,往往幾十年也不會消失,直到後世還有這場細菌戰受害者的爛腳老人在世。
“我現在就出發。”戰場的推進遠比歷史快了許多,她不想再因為一場細菌戰,延遲戰爭的結束。
更何況細菌一旦放出,感染死亡的人也會數不勝數。
“姑娘大義。”將軍起身向她行了一個軍禮。
林若言鄭重道,“我會竭我所能完成任務。”
她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東西,跟著張海峽快速的往大理城那裡折返。
“若言,山路難走,我剛才看你很累,你又受傷,不然我揹著你走?”
張海峽看著她瘦弱的身形,染血襤褸的衣衫,臉上除了沒有擦淨的血跡,還有大片的淤青,就忍不住開口。
“不用,我那體質你又不是不知道,吃嘛嘛香,恢復能力極強,倒是海峽你一直在忙事,就沒怎麼休息過。”
可能是揹著那個奸細回營地的原因,他的身上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意料之中的拒絕,張海峽沒再堅持,她身上的血腥味很淡了,說明傷口好了許多。
“我忙的都是小事,只是剛才在帳中,我觀你神情不對,是為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海峽,你說歷史能被改變嗎?”林若言望向遠方的山林起伏,迷茫的問道。
張海峽沉默了好久,他沒考慮過這種問題。
就只輕輕道,“過去或許是無法改變的,歷史終究會走上它應有的軌道,但是人總不能認命啊。”
林若言笑了一下,聲音微不可察。
“知道歷史,見證歷史,卻無法改變歷史嗎?可我總想去試試,就像你說的,人總不能認命。”
“不說這些了,海峽,那個人那裡,趁天黑我們直接摸進去逮了他問話?”
“......沒有這麼簡單,這個代號“守貴”的人,幾十年以前入贅到大理城中金家,原本的金家就是以茶馬古道上的茶馬幫發家,黑白都有。
只是軍閥割據之後,容不得金家勢大,金家上一任的老爺更是隻得一女,家族內鬥厲害,逐漸沒落,直到他為獨女金玉霜招婿上門。
開始金老爺還對這北方而來的上門女婿多有防備,不肯放權,後來等她女兒得了一子,又見這女婿恭良溫順,待人接物和處理生意上也是好手。
女兒還在一旁不停為自己夫君敲邊鼓,加上金老爺的身體逐漸不好,就徹底放手給他這女婿傅子桑。
傅子桑也算厲害,金家的生意到他手中之後, 人脈跟生意與之前相比,翻了好幾倍。
即使如此,此人在金老爺和他女兒面前還是十年如一日的謙恭。
金老爺放心之下,也沒什麼好牽掛的,安然長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