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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啊。
瞿清咬著下唇,唇齒間的奶香氣還在,她的眼睛大而有神,抬眼看一眼季風,下定了決心:「你買這些花了多少錢呀?這樣吧,這周我和你平攤,我們誰也不吃虧。」
飛速算過了,反正季風吃不完,她值勤又來不及買早飯,這不是剛好互惠互利的嘛。
前提是不太貴的話……
應該貴不到哪去吧……
瞿清開始忐忑。
偏偏季風在她這句話後半天不說話。
隔了會兒,季風終於開了口:「不用。」
那怎麼行?
誰知道季風安的什麼心。
瞿清瞪著眼睛才要反駁,又聽他說:「書籤……可以的話,拿些吧。」
哦……
不是不要錢啊。
瞿清小口咬了一口三明治,有些不好意思。
感情是她小人之心了。
不過……
「你喜歡那些書籤啊。」季風上次不知道怎麼找來舊書店的時候,似乎也拿了兩個她做的樹葉書籤。
「嗯,很特別。」
又是這個詞。
瞿清嘬了一口牛奶,不解的咬了下吸管。
不太懂他這是個褒義還是貶義的形容。
許是昨天知道學生會開始代表學校嚴查,多數學生都收斂了起來。
十幾分鐘後,劉洋一手拎著早飯,一手捧著本化學公式走來了。
進了校門,他望著那邊和學妹交涉的瞿清,一直等她說完了,發現了他,才對著瞿清晃了晃手中的豆漿和鍋盔。
瞿清走過來,有些心虛地開口:「不用了劉洋,我今天吃過了。」
劉洋有些意外,之後就看到了她身後的桌上,那個白色的硬紙袋。
有些詫異地看一眼季風,爾後收斂了神情,劉洋收回手:「那好吧,以為你又沒吃。」
想了想,瞿清摸了摸鼻子,叮囑:「那什麼,你這周都不用幫我帶飯了,我自己能解決。」
劉洋拎著飯,拿書的手也垂了下去,眼底有些悵然。他點了點頭,又問:「晚上要等你一起走嗎?」
瞿清皺眉看他一眼,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當然。」
劉洋笑開,揮手:「好,那我先去上課了。」
大概在校門口又守了十多分鐘,上課鈴響了起來。
遠遠的,教學樓門口有幾個賓士著進去的身影。
季風回身拿起黑色的盒子,把記錄本放在黑盒之上,又把白色的紙袋拎了起來。
瞿清跟著教學樓的方向走。
紮成馬尾的頭髮鬆散了一些,她一手捏著發圈往下滑,另一手攏著頭髮。
前面的季風驀的停住腳步,回過身來。
瞿清一個急剎,差點撞到他的胸膛,手下用力,本就不結實的發圈突然就繃斷了。
手指被發圈彈了一下,有些痛,瞿清下意識地瑟縮一下,頭髮徹底散了下來。
晨間的風拂過,她一臉懵然地看向季風,有些尷尬。
左右口袋都掏了掏,發現自己換了校服,沒帶備用發圈。
輕咳了咳,瞿清試探著問:「因為不可抗力披頭散髮的,要記過嗎?」
堯光一中對於男女生著裝頭髮還是查的很嚴的。
瞿清權衡了一下遲到和風氣扣的分,猶豫:「要不我現在去小超市買吧——」
季風把黑盒子和登記本遞給瞿清,修長的手伸進校褲口袋,掏了一會兒,撈出一條淺藍色的飄帶。
大概是用來包裹禮盒的,缺了點彈性。
「……可以嗎?」季風抬眼看她,語氣很輕,詢問。
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