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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澤起了濃濃的探究心,在韓越澤眼中,僅有的幾次見面的石磊越來越矛盾,也越來越吸引人,次次見面的不同讓韓越澤刻意認為只是好奇,但現在韓越澤無法在欺騙自己他的這份異樣是好奇,石磊已經準備好回老家,那麼天南地北相隔千里的兩個人在沒有見面的機會吧,這樣的念頭只要升起,韓越澤就會感覺到一陣陣的煩躁和不安,在紅線八年,韓越澤身邊有不少這樣的情況,但一直沒有對任何人動心的韓越澤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對一個還算陌生的人起了心思。
想到發小老鷹曾經說過自己人在紅塵心在廟,韓越澤苦笑了一下,緩緩吐出一口長氣,什麼人在紅塵心在廟,原來自己並不是不會動心,而是以前沒有遇見讓自己驛動的人。
黑暗中的韓越澤坐起身,摸出今天出來政委塞到口袋裡的煙,點燃一根後,使勁吸了一口,適應黑暗的雙眼,透過白霧好像又看到了那個滿身疲倦的石磊,暗暗的罵了一句國罵,韓越澤把煙掐死,使勁抹了把臉,站起身走到窗戶邊,開啟窗戶,微微的涼風襲來,讓韓越澤生理性的打了個冷戰,十一月的w市,雖然沒有東北的溫度那麼低,但午夜時分,氣溫還是不高。
被冷風吹過,有些混沌的大腦又一次清晰了起來,涼風中,連燥熱煩悶的心都慢慢的沉寂下來,看著經濟學院的方向,韓越澤不斷的在心底描繪著石磊的五官面貌。
天黑到天亮,站在窗戶邊看向前方的韓越澤,一筆又一筆的不斷在心底輕描,一下又一下加深的痕跡讓韓越澤終於明白了,他、韓越澤,曾經的紅線作戰大隊長現任高炮團團長的韓越澤、韓鐵人斷袖了。
想了一夜的韓越澤,終於想明白的韓越澤輕輕的笑了,微微有些低沉沙啞的笑聲迴蕩在這間不大的房間內,笑聲中帶著濃濃的喜悅和那份表露無疑的勢在必得。
當太陽緩緩露頭時,深深的看了一眼學院的方向,韓越澤輕輕的呢喃了一聲石磊的名字,右手按住胸口,既然動心了,那麼韓越澤就不會允許石磊逃脫,那怕這份動心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那怕這份動心不知道持續多久,但對於韓越澤來說這份動心怎麼來的不重要,他知道知道他想要什麼就夠了,石磊,他會得到,會得到這個連名字都帶著一股倔強的男人。
收回目光,走進洗漱間,刷牙洗臉收拾好個人衛生的韓越澤離開了房間,還有兩年,邊走邊算計著石磊還有多久畢業的韓越澤想起什麼似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下來,站在樓梯口,蹭了下鼻樑,眼底快速的閃爍了一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很好、他找到了暫時把人扣在身邊的理由。
再次在心底快速的想了一圈後,韓越澤徹底離開了,趕往不遠處的軍區食堂。
完全不知道被人惦記上的石磊此時剛剛出完操回來,身邊是幾個好友,走在回寢室的小道上,石磊聽著陳亞偉說著昨天的那場籃球賽,看著提起這事臉上還帶著絲絲怒氣的陳亞偉,石磊皺了下眉頭。
事情雖然不大,但石磊卻隱約的有種不安,這兩年的軍校生涯,讓石磊感觸最深的就是老兵學員與新兵學員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從進軍校的那一天開始,一個星期七天,研究生學員出操天數五天,老兵學員出操的天數是六天,週末可以休息,但新兵學員必須出滿七天,一天不休,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新兵學員隱約有了不滿,跟研究生不比,但同樣是同年來到軍校的,憑什麼老兵們可以休息,而他們卻不可以。
第一年沒有人說些什麼,畢竟還算新人,畢竟剛從高中從家裡走出,但到了第二年,這種不滿越來越重,石磊仔細想了一下,從去年今年上半年開始,小規模的衝突就已經在老兵與新兵之間展開。
從出操到就餐,從上課佔座到圖書館借書,好像每一次都不是因為大事起爭執,讓石磊有些不安的還有來自學院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