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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高文迪沒工夫感懷年少的“可愛”事蹟,眼前的難關尚未透過,“還有你資訊裡說的,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洛普斯先生。”毛特的聲音從一間病房中傳出,高文迪警惕著走進,如今的他沒有了裝甲,面對著不知底細的毛特,自然小心為上。
他是個老人,不算太老,但是年齡比自己的父親高上一兩歲。是組織的建立者之一,而高文迪雖然明面上是王子;卻在明面上得不到多大的權利,處在暗中的組織時。洛普斯-高文迪也不過是個晚生後輩。
對於整個斯坎迪拿,明面上掌權的是洛普斯海澤為首的匡迪委員會;暗地裡能說上話的,非組織內的幾個創始者莫屬。眼前的毛特就是暗權其中的一位。
“你先下去吧。有些事,不用聽。”毛特勸退了艾夢,那平淡而暗含關切的語氣,透露著兩人的家人關係。艾夢帶上了門,沒有偷聽。
這件病床上躺著的人,正是亞傑爾!而充滿威脅的毛特就在他的旁邊坐著,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刃削著手中的帶皮鮮果。
高文迪知道這種情況下一定得有人說點什麼,所以他在等毛特這個長輩先開口。等到水果削完,毛特將果實和刀刃一起放置在桌前的餐盤上。他坐著,高文迪站著;帶著一點語重心長的意味,毛特開啟了兩人的對話:
“本來昨天你和這小子沉浸在酒裡,就是我最好的下手時刻。”雖然亞傑爾被撞得丟了半條命,高文迪的腦袋後面破了個口子,但是兩人還活著;這就說明毛特在趁人之危的最後改變了主意。“可惜呀,洛普斯家族的人都生來好命!”
高文迪聽著,儘管對方臉上出現慍怒時也伴隨著殺意,可這時候逃跑才是最愚蠢的行為。他不回答也移動,安靜的聽著。
“我很不喜歡積分舍,那是個為了追求狗屁科學成果連自己家人都能殺害的瘋子。”毛特緩緩說道,“你的父親和他是一路人,不過你,倒是做過一件令我高興的舉動。”
“所以,因為我當初救了您的女兒,昨晚您才高抬貴手,放過我一回。只是拿走了裝甲?”
“哈哈,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高文迪,你揹負著洛普斯這個皇室頭銜這麼多年,又在組織裡效力。我們這些政客佬,你覺得還會有知恩圖報一說嗎?”毛特的話,讓高文迪後怕。
毛特陰沉的目光凝視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身上:“我叫你來,是想確認一件事。高文迪,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高文迪沉默了,首先,如果毛特不是因為念舊情放過他和亞傑爾一馬,那麼昨天晚上就有可能是有人出手相救。這個範圍太廣,真假難定:靈堡、海澤、艾夢、那個自己醒來後第一時間在酒吧遇見的九號,或者說他背後的老闆......每一個人的出手都抱有各自不同的目的。
再者,毛特如果現在以亞傑爾為籌碼,讓自己趕過來,特地問了這麼個問題;或許,他還沒有真的放過自己和羅真的性命。艾夢的資訊裡,也大致能讀出來這點。
結合毛特的問題,自己的站位,相當於一個答案;如果給錯,毛特仍會殺了自己,這回恐怕救沒有昨日那麼幸運了。
高文迪的腦筋像橡皮筋一樣,在緊實的腦顱內翻轉騰躍。
他在想毛特想要的答案。歸順毛特?任何一條狗都能做到,而且如果不是內心的真實想法,那麼在毛特這個政局老手面前,謊言根本無處可藏。背叛海澤?高文迪可以說自己內心對海澤的恨意,讓毛特來信任自己。這份恨意不是裝的,所以不存在謊言一說,可是......
“我站在我自己這邊,毛特先生。我和您還有我父親都不一樣,您討厭一個人就會憎惡到底;而我父親即使再討厭一個人,也不會產生為了私仇而殺戮的想法。”高文迪從容不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