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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聞與我作對,押了五百萬不能,」他一瞬不瞬地注視杜窈的神色,「所以,他只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窗外發出好大一聲轟然巨響。
杜窈下意識轉過身。
寫字樓對面的天台前幾日插的路牌廣告被凜冽的冬風吹倒,躺在雨水打濕的樓頂。
萬幸沒有掉下大樓,無人傷亡。
支撐路牌的幾根管子已經被盡數折斷,孤零零地立起半截斷口在空中。
杜窈的心裡也像有什麼被削去一塊。不疼,也不見傷口。
但是——
杜窈的手指在冰涼的空氣裡虛握兩下,緊緊揪住乾燥的毛衣邊。
有什麼不見了。她想。
慢慢轉過身,杜窈平靜地露出一個微笑。聲音不大不小,「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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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孟硯白請公司設計組裡的員工去邊上的廷悅樓吃飯——以犒勞她比賽的由頭。
杜窈去茶水間的時候聽見窸窸窣窣的話。
「我沒聽錯吧,幾十號人都去廷悅樓?」
「可太羨慕設計部了……」
「嘁。」
「你們資訊部下回招個漂亮美女,指不定明年也能去廷悅了。」
「就是——一個第二名有什麼好犒勞的?」
「孟老闆喜歡,拿個倒數都能慣著唄。」
「喂喂你們別這麼說……」
「你還給她說話?你們男人都一個臭德行,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
「你怎麼還人身攻擊——」
談話聲戛然而止。
杜窈平靜地走進去,拆了兩包奶茶和免煮珍珠,倒在杯裡。
熱水注入,騰起一陣薄霧。
玻璃吸管攪動奶咖色液體,時不時碰上杯壁,發出叮叮的響聲。
「怎麼不說了?」
她轉過身。
小臉很白,本該是我見猶憐的易碎感。
偏偏,烏亮的杏眼裡一股與生俱來的居高臨下,富戶人家用積蓄與底蘊都堆砌不來的自如。
「杜,杜監……」
眾人心裡一虛,草草打個招呼,忙不迭地離開。
杜窈不甚在意地低下頭。
從小到大這種非議聽得太多——拿她的漂亮詆毀,她的家世中傷。
起先杜窈還會難過。明面上把亂說話的人打一頓,晚上偷偷的哭。再到後面,她聽得多了,也就當個笑話過耳。
杜窈拿毛衣袖子捂住滾燙的杯壁,回到了辦公室。
決賽的報名章程已經放在了官網上。
依舊是現場設計。
這次多添一項,設計以後由模特出場,完成大秀。
杜窈填過報名資訊。
孟硯白來敲她的門,「小窈,該走了。」
「嗯,來了。」
她裹上厚厚的羽絨服,明黃色。
襯得人更白三分,臉蛋掐出水的嫩,在沉悶的冬天也有生機勃發的明快感。
孟硯白不由笑,「衣服好看。」
「當然,」她往脖子上再套一層兔毛圍脖,「我是設計師哎,本行。」
孟硯白便一路都定定注視她。
直到杜窈有點受不了,「幹什麼?」
「不生我氣了吧,小窈。」
「早忘了。」她隨口。
孟硯白卻頓下腳步,「你忘了?」
「嗯啊,」她正低頭看手機,「只要沒有下一次。」
孟硯白這才明白她的話。眉舒目展,「不會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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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悅樓是市中心一家評過許多獎項的酒店。師傅大多聘從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