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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她答得理直氣壯。
於是得到肯定答覆的江柔手裡的菜刀一下砸在了木案板上。
很驚慌:「小窈,我是不是失聰了?」
「是的,」杜窈配合她演,痛心疾首地扶住她的胳膊,「請您節哀。我們這裡有德國進口的n2tx助聽器……」
「停。」江柔做一個收的手勢。
杜窈笑嘻嘻,「少見,你喊什麼停?」
「我不關心我的耳朵,我只關心你是不是和程哥複合了。」
「沒呀,」她說,「早得很呢。」
「你剛才說想他……」
「對呀,想他了。」杜窈唉聲抱住沙發上的枕頭,「怎麼還不來追我?」
語氣很平靜。
好像在說「今天喝了八杯水」一樣的語氣。
江柔瞳孔地震,「追……追你?」
杜窈一拍沙發,「來,小間諜。你要的聽故事時間到了。」
「我才不是間諜,」江柔頓時宣告,「我跟他已經勢不兩立了——他這個收了錢不要朋友的人。」
杜窈把這幾天的事講給她聽。
江柔津津有味地聽完。評價:「別想了,程哥肯定不可能先表白。」
「他會的。」杜窈篤定。
「你是不知道——」沒了情義,江柔毫不留情地賣了程京聞,「你在國外那幾年,程哥去找過你很多次。每回到你家門口或者公司底下,就都乾站著半天,留了禮物就走。」
「啊?」
杜窈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個不及防的訊息放出,似乎隕石墜海,彗星拽尾。
驚濤駭浪重重拍上她空白的思緒。
「什麼禮物……」
「應該是一些花啊什麼的,」江柔歪起腦袋,「你沒收到嗎?」
杜窈收到了。
在國外一年裡大大小小的節日,總會有一些匿名的禮物。
不常是花。有時是一塊巧克力蛋糕,有時是精緻的手工飾品。偶爾,還有環球的明信片與信紙。
追求者其實挺多。
杜窈沒有心思挨個核對都是誰送的,物件一概收進箱子裡,吃灰。
離開米蘭時,通通擱在了公寓裡。
她扔了。
「……我沒帶回來。」
一剎的心慌席捲全身。
杜窈眼眶紅紅地抬起頭,盈盈的水汽立刻蓄了一層又一層。
委屈,「你怎麼不早說呀?」
「別哭別哭——!」
江柔立刻去抱她,手裡遞紙,「程京聞那個傻逼不讓我們告訴你。」
「你是誰朋友?」杜窈瞪她。
「你們那會兒鬧得太兇了,」江柔把紙捂上她的臉,「伯父幾十年裡頭一次請家法,你被打得在家裡燒了三天。我第一次見你,真的在床上只差一口氣——而他那會兒的公司一堆外債,脫不開身,來看你的時間也沒有。我是第一次覺得,程哥不是你的良配。」
杜窈輕抿一下嘴唇,「你和爺爺說過一樣的話,他也這樣覺得。」
「……所以擅自替你主張,瞞下了他來找你很多次的事。」江柔收回手,「程哥自己也難受,但是前兩年公司太難——我知道一旦告訴你,你肯定要回來。我不想你再受苦。」
杜窈默然地抱緊她的胳膊。
心裡一股不上不下的難受氣勁兒堵在肺腑間,撐得肋骨做疼。
「他難受什麼,」她聲音打顫,「是他臨時反悔,撕了機票。是他不要的我。」
杜窈還是耿耿於懷。
還是怨懟程京聞的出爾反爾,為了一間破產的公司拋下她。
即便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