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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公司在cbd…那看來,夏明徹還是已經跟她講過好多。
明明互相已經四年沒有見了,可從她進門到現在,她對白音的近況幾乎一無所知,而白音對自己卻彷彿沒有這樣的認知……可她彷彿已經從夏明徹那裡,將她這些年的狀況瞭如指掌了……
她心裡又有了一絲酸楚——也許從一開始,她就是一個橫在這兩人身邊多餘的人,四年前是這樣,白音回來了,現在還是這樣,夏明徹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她再也不用害怕不小心說錯了話觸到他的逆鱗,再也不用被誤會他們是情侶。
今後她將會回到四年前的光景,做回那個兩人之間的活寶。
“話說阿音,你公司正好被慕白收購,你從首都回來這件事,你後母他們知道嗎?”
白音臉上有稍縱即逝的促狹,但很快被坦然取締——
“我沒打算讓他們知道,當年我離開的時候就希望與他們劃清界限,他們要怎麼做是他們的事,反正我始終是問心無愧的那個人。”
原以為離開了白家,離開了豐海,就可以逃脫那個所謂的“牢籠”,雖然憋屈,可她卻可以選擇一種屬於自己的、不被支配的人生,對於被束縛了十餘年的白音而言,倒也不失為一種解脫和重生。
但造化弄人,命運偏偏讓她第一個工作就遇到‘本家’做甲方,甚至現在臨時被換了崗位,要留在豐海,這以後要是與慕白協作,那豈不就是妥妥的“大型打臉現場”,這‘奇恥大辱’她白音的內心如何能毫無波瀾?
“阿音,這些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白音輕瞟了一眼還在廚房忙碌的夏明徹,悄悄地說:
“靈溪,你知道嗎?我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過去的我總是在經歷變故,那時候我覺得,生命就像是一劑慢性毒藥,最開始無知無覺,但是等意識到之後的走的每一步,都讓自己離病入膏肓更進一步。
所以那時的我選擇了逃離,當年我可以做到義無反顧,如今也可以做到重新開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都可以奉陪。”
這才是白音啊,骨子裡的清醒高貴與倔強不渝,臉上的泰然自若與不可一世,這些美好並沒有隨著這些年的變故,而消沉進淤泥裡。
下午,他們提出幫白音收拾屋子——
看著這滿屋的狼藉一片,他們將還沒有歸置到位的東西擺放整齊。
在這個過程中,程靈溪詫異發覺,白音真正從首都帶回來的舊物很少,除了一些衣物和日用品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新鮮的,而更早之前在豐海時的舊物,更是找不到痕跡,彷彿她就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行囊裡沒有任何過往經歷的殘留。
直到一切都已經歸置完畢,夏明徹將一些廢棄的紙箱子和塑膠搬到樓下扔掉,程靈溪無意中瞥見——白音的門外赫然立著一把黑色的傘。
來的時候沒有留意到,傘骨不小,通體漆黑,看上去像是商務人士會用的型別,一看就價值不菲……
不過這樣的傘,她之前看到夏明徹的爸爸也有過,話說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一場雨——
難道夏明徹昨天晚上就已經來過這裡了?
程靈溪的腦回路已經完全剎不住車了,她不敢想象昨天晚上的畫面……雨夜,雷鳴,男孩撐著傘將女孩送回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這兩人原本就是青梅竹馬,再加上明徹對白音早就情根深種……然後兩人就乾柴烈火,就——
“阿音,怎麼有把傘放在外面?”
正腦補出神的功夫,夏明徹便已折回來了,看到他將那把“充滿了故事”的傘直接順手帶了進來。
而白音放下了手上的活,走過去接去了傘:
“……昨天下雨,我放在外面瀝水的,忘了拿進來。”
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