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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ot;韋斯萊蜷縮著躺在廢墟里,剛剛噎住的那口氣隨著時間的推移也緩緩吐出來,死白的臉色也逐漸有了一點紅潤,似乎因為胸口的傷勢,在暈迷裡痛苦得抽搐,凌查漠然瞥了他一眼,剛要轉過頭去,變故驟然發生。
又是漆黑得難以分辨的混亂,但是這一次似乎沒有僵硬的模糊,好像意識墜入了一個無底深淵,隱約從眼前擦過去的是無數景象,只是快速得無法分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終定格在一個逐漸清晰起來的畫面上。
俯視茂密的樹林,在最高的塔樓上,一個穿著分辨不出具體顏色的袍子,掛滿了發亮珠串,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發光的大蜻蜓一樣的女巫,僵硬的坐在視窗,然後她好像忽然被一個看不見的靈魂主宰了一樣,痙攣著伸出手,瞳孔翻白,極其可怕的注視著城堡下面那兩邊一左一右分開來消失在森林兩邊的人群,從喉嚨間發現可怕又嘶啞的低笑聲:
&ldo;一件事情就要發生,但是自古以來一直都沒有發生,它就要走近了……&rdo;
鳳凰社與食死徒麼。
應該是剛剛來到中世紀,只是霍格沃茲突兀出現的這片樹林,是什麼地方?
&ldo;……你們應該害怕的不是他們即將成為的人物,而是他們本身。&rdo;
特里勞妮教授的身軀猛然一頓,然後重新僵硬著停止了,她很不幸的被眾人遺忘了,孤獨的留在霍格沃茲頂層的塔樓裡,而血脈的預言天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要追溯上去,預言與詛咒,是白魔法與黑魔法裡面最玄奧的東西,真正的預言與詛咒都是血脈天賦繼承的,也是巫師最無法解釋的東西。
當麻瓜統治階級與巫師徹底決裂,當教廷不滿於王權而蠢動,傳教的口號從為了上帝的和平到為了上帝的戰爭,關於他們所生活的年代,公元一千年其實是西歐文明衰退達於極點的年份,除了戰爭與死亡,那個時代什麼也沒有。而阿法隆的預言血脈透過聯姻,只存在於倪克斯家族與夏佐公爵的後裔血統裡,並很不幸,居住在遙遠南郡一帶的夏佐公爵一系將會在兩百多年後死於十字軍東徵,然後稀薄的血統傳承給連貴族都不是的特里勞妮家。
如果沒人想起這個倒黴的女巫,她可能會餓死在中世紀吧。
凌查沒有情緒的想著,還好來到1997年的是自己,如果是薩拉查,估計這回就會被當做不明參與戰爭的食死徒成員送進阿茲卡班了,雖然攝魂怪不算什麼,但僅僅動彈不得這點就足夠讓最可怕的黑巫師鬱悶了。
風從森林頂端吹過來,凌查就像瞬息被拉到了窗戶前,清晰的看見了城堡之下,一個裹在漆黑袍子裡的巫師就好像聽見預言一般猛然回頭朝塔樓這邊望過來,那是一張極其可怕的臉,慘白,扁平,只有幾條細細的fèng隙,血紅色的眸子鷹一般的盯著這個方向。
伏地魔。
湖綠色的瞳孔猛然收縮,就好像意識到了時間的嚴重誤差,又是極其可怕的黑暗與顛倒時空的錯亂之感,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劇烈的頭痛使凌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只是意識得到霍格沃茲的回應了嗎?
凌查緩緩睜開眼睛,下一秒就無語的望著原來躺著費雷德&iddot;韋斯萊的地方,僵硬的躺著一個穿著好像大蜻蜓,戴著黑框大圓眼鏡活像昆蟲的女巫。
總不會是,連麻瓜血緣鑑定的億萬分之一也檢測不出來,可事實上的確存在的血緣聯絡吧‐‐凌查瞄著地上的特里勞妮,被自己的想法哽到了‐‐沒有錯,遙遠的阿法隆傳承預言能力的血脈,不是每一個擁有它的巫師都能夠預言,也不是每一個能夠預言的巫師都確切的知道自己曾經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