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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中年婦女說,結巴子也是,談戀愛怎麼能那樣談呢!金雁媽瞪了那婦女一眼,說自己沒有經驗過戀愛自由,總不能說和羊在一起搞也叫戀愛自由。說得一群人大笑起來。
金大雨見他們笑,問笑什麼?蘇漢文要他快去水磨辦公室,團長、政委他們在等著他。他問尹一江,團領導都在,還要他來幹什麼?尹一江說那時候就陸科長在,八成是陸科長把團領導叫來了。
金大雨一進門,劉光蛋給他遞了個座,李興全說團裡沒有表態誰是誰非,看他連長的意見。他笑一笑問,第一步要確定是否有事實發生?那一問使全體幹部瞪了眼。李政委說,小大炮你放炮,聽你的高見。他說高見談不上,對人的處理應當細心、慎重,為一隻羊處理一個人?人還沒有羊值錢?
陸富才說那件事是道德敗壞,人所不齒。黏糊說那類事不制止,全連的光棍們整天抱住羊搞那種事,生幾個羊頭人身子的東西來,牧一隊還要不要自己的名聲了。光蛋說黏糊的辦法最省勁,他不用接他老婆來了。付省勁說麻煩在於生出來的娃兒人不像人,羊不像羊,丟他們連隊的人。
李興全制止大家的笑,聽金大雨的意見。
金大雨問:“有什麼證據證明胖蛋和羊發生了性關係?是山羊還是綿羊?是大尾羊還是剪尾羊?哪隻羊?”
陸富才十分不滿,認為金大雨是為犯法分子開脫罪責,說王寬就是證人。光蛋說結巴子缺心眼兒,他也可以說是王寬*了山羊。黏糊說,我說還是大尾巴綿陽呢!光蛋批評黏糊,說話不能太離譜,結巴子的毬把子哪有那麼長,去尻大尾巴綿羊!
潘長勝讓大家講話文明些,金大雨、劉光潭、年虎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付省勁對金大雨說,到底是老鄉向著老鄉。幹部們笑起來,陸富才嚴肅地說:“金大雨身為連長,在工作、生活中拉老鄉、結幫派,難怪出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腌臢事。”
光蛋又哼了一聲,連何磚頭也笑起來。李興全看出其中的故事,問笑什麼?光蛋說連長不是拉河南老鄉,是拉湖北老鄉。胖蛋是湖北羅田人,連長說他也是羅田人,胖蛋說他不像羅田人,連長說他是羅田南門外金家莊人。胖蛋問連長,羅田城北門朝哪兒?連長說北門朝北。胖蛋問南門朝哪兒?連長說朝南。胖蛋問西門朝哪兒?連長說朝西。胖蛋問東門呢?連長說東門有點偏東南。胖蛋把大腿一拍,說:“對,你——就是,羅——那個田人!我——就覺得——不,不對勁,羅田的——東,門斜——”滿屋子人笑得前俯後仰。
金大雨看著李興全問:“我這樣的老鄉會耍心眼嗎?他要說沒有乾的事,肯定沒有。”
陸富才問他,那麼王寬為什麼往憨子身上載髒呢?金大雨說那只有王寬自己知道。陸富才說王寬肯定不服氣。劉光潭說胖蛋傻,要是再能一點,非要求處分王寬侮辱人格不可。付省勁說王寬真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他顯然是支援給胖蛋處分的觀點。但什麼事情經謝金連長一分析,沒理的成為有理的。
杜子非說,其實他們扯了個平,王寬敗壞了他名譽,他把人家四個人打傷了。
陸富才說那件事不能扯平,對轉業軍人要保護,張胖蛋打傷四個人,不給處分怎麼教育職工?對張胖蛋的教育,在牧一隊特別重要,這裡打架成風。
光蛋不願意了,他要保衛科長說個一、二、三,打了幾次架?陸富才知道發生的每件事都不是他一個小科長可以定個是非曲直的,中央工作組剛定了性,忍下了那口氣。
李興全看看潘長勝,意在問他還有什麼話要說,團長擺了擺手,李興全說王寬反映張胖蛋奸母山羊的事就此打住,張胖蛋和王寬之間的事,何指導員下去做工作,雙方扯平了,都不許糾纏。
劉光蛋認真地說,那件事要認真對待,何指導員和姚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