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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突然莫名的變得大好,朱弦的嘴角忍不住住瘋狂上揚。
經過這一次獵場遇險的經歷,朱弦也算是摸清楚一點仇輝的脾性了。仇輝年紀小,雖然外表冷酷,可他本質上依然是個孩子,特別容易害羞。
冷酷,不過是他費力張羅起來的保護色罷了。
這種感覺頗有些奇妙,朱弦似乎終於明白了為何紈絝公子如此執著於調戲良家婦女。
待朱弦坐上馬車,她挑起車窗簾,側過臉往車窗外看過去,看見仇輝騎著他的馬就在自己的右側後方,從馬車裡看過去,剛好可以看見仇輝垂得很低的頭。
朱耀祺非常適時地出現在朱弦的面前。
朱耀祺騎著馬,很「隨意」地走過來,站在朱弦的車窗旁,堪堪站在了連線馬車與右側後方位置的中軸線上。
朱弦可以掀開馬車簾看前,透過馬車窗看後,和左右,就是不能看右側後。
朱弦無語,望著車窗外的朱耀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大表哥。」朱耀祺朝朱弦冷冷地開了口:「咱們該走了。」
說完,朱耀祺伸出手,把朱弦的窗簾狠狠一拉。「嘩啦」一聲響,馬車窗簾落下,朱弦的視線被徹底禁錮在馬車這方寸空間內……
……
朱耀廷沒有騎馬,和朱弦一樣,他也選擇的坐馬車。
此時的朱耀廷正靠坐在自己寬大的馬車內,吃侍衛們為他準備的葡萄。
回程的旅途總是無聊的,朱耀廷從馬車裡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見距離自己不遠的前方,馮霄策馬揚鞭的瀟灑姿態。而馮霄身旁的仇輝,則沉穩許多。他始終一副半蹲的姿態騎在馬上,隨時保持衝刺狀態。就像他的人,無時無刻不在保持著警惕,敏感,又多疑。
朱耀廷靜靜地看著窗外騎馬的仇輝,腦子裡光怪陸離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朱耀廷發現了一處有意思的點,他坐直了身子朝隨侍自己車旁的杜青松發問:
「青松,你說一個男人,是怎麼發現另一個男人其實是女人的?」
杜青松笑:「這還不簡單,兄弟倆一起泡個澡,不就啥都知道了。」
「……」朱耀廷聽了,哈哈大笑,忍不住把身子都探出窗外,伸手去捶那杜青松:
「你個老色鬼!天天就想跟女人泡澡,小心你一把年紀了身子骨撐不住,有命娶沒命玩!」
朱耀廷罵得兇狠,卻一臉興奮,兩個人都忘了這場嘴仗的起因究竟是什麼,只隔著車馬纏鬥在一起,不亦樂乎……
朱耀廷當然不知道仇輝是怎麼判斷另一個男人其實是女人的——
這是仇輝一輩子的劫,如若有來生,他也寧願,一輩子都不要知道,朱弦的秘密……
……
仇輝是透過西廂房的正大門,大搖大擺進的屋。
原本,他也想像個賊那樣,從房頂上攀梁而入的,可是當他走到西廂盡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目標已經主動替他降低難度了——
房門沒有鎖。
對仇輝來說,能夠容忍的他絕不動手,能夠走道的,他絕不攀梁。所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遇到城門大開的話,他一定會「自投羅網」的。
再說男人的房間,鎖門不鎖門本身也沒那麼嚴重,所以仇輝也不往心裡去,直接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靜悄悄的,仇輝一直往裡屋走,直到他看到那張帷幔緊閉的拔步床。
仇輝很滿意,這回倒是省了等待大表哥與蛇相會的這個步湊,這一人一蛇可以直接交鋒了!
仇輝大步上前,動作雖然很隨意,但弧度和力度都那麼恰到好處,不引起一絲聲響。
拉開床幔後,仇輝很迅速地判斷出,現在正是執行任務的好時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