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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仇輝點點頭,睜開了眼睛,他朝青鈺伸出了手:
「扶我起來,我們該回去了。」
青鈺垂首,捏住仇輝的胳膊,一把把他從地上給提溜了起來。
仇輝齜牙咧嘴地站著,上半身依舊保持著蜷縮的狀態。
青鈺後退一步,上上下下打量著仇輝這般怪異的站姿,關心他的話再也說不出口。畢竟無論她問再多,都問不出個名堂來。
「大公子是想出恭嗎?」青鈺沒心沒肺地諷刺仇輝。
仇輝轉頭,看見了青鈺臉上的不悅,他惡狠狠地朝青鈺甩過去一個眼神,口裡沒好氣地回她一句:
「屁股痛,少見多怪?」
……
朱弦這馬車抵達祁王府之前,就在車上把身上這身兒大紅大綠的衣裳給換了下來。為了這次出門,朱弦可是做了充分的準備的,連回家路上需要換衣服這樣的細節都想到了,可趙五郎的請託,她依然沒有辦好。
朱弦不知道趙五郎的義兄會不會因為今晚這場意外,就要與趙五郎恩斷義絕了。但是經過了今晚這件事,朱弦已經沒有精神再去考慮那麼多,現在她只想鑽進被窩好好睡一覺!
才剛走進二門的花園,朱弦就碰上了正往外院走的祁王妃。
「我的兒,管家說你不見了,就連你院裡的丫頭都不知道你去哪兒了!為娘正說出來尋你呢!」祁王妃看見了朱弦,自大老遠就開始對朱弦喊。
朱弦趕緊調整好情緒,疾步迎上,對祁王妃道了個萬福,就開始道歉,說自己丟了一隻釵,一晃眼看見一名歌姬頭上戴的與自己的那隻釵有點像,心中氣不過,便追出去說理。
「那麼你討回你的釵了嗎?」祁王妃問。
「沒有。」朱弦搖搖頭「待我追上去一看,結果人家頭上戴的,並不是我的那一支。」
祁王妃笑,說原來芃兒也是個馬大哈,怎麼連自己的釵子也能看錯?往後別再一個人出門了,多危險啊!若是有個啥事兒的,連找個人報信的都沒有!實在不行,明天為娘陪你出街,咱們再去金店重新買一支。
朱弦急忙搖頭,說不必了,既然沒有丟在府外,那麼就一定丟在府裡了。母親不用急,大不了讓管家通知下去,若是看見了釵子的,都送去管家那裡看看,指不定什麼時候那隻釵,便就又出現了。
朱弦這頭與祁王妃敷衍完,就想走。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實在沒有精力再與祁王妃周旋了。
可不等朱弦開口與祁王妃告辭,便聽得祁王妃開口問她:
「芃兒,就今天下午,宮裡來人給你弟送賀禮的時候順便帶了一句話來想要問你,當時芃兒你去後院接客人了,王爺便說今晚先好生問問你,待都問清楚了,明日進宮再與陛下匯報。」
朱弦頷首,問祁王妃宮裡來人想問自己什麼話呢?
祁王妃說:「還不就那趙五郎,趙五郎的案子不久就要結了。陛下聽聞你曾經在龍城見過他本人,就想讓你進宮去再確認一遍,如今被關在獄中的那個,是不是趙五郎本人。」
聽得此言,朱弦條件反射一般猛然往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要問我?宮裡要判人家趙五郎,就宮裡的差官自己完成唄!再說東相大人不是也見過那趙麾嗎?直接問東相唄!」
「可是東相大人說,他見到趙麾的時候,趙麾正在與你爹的人血戰,那趙麾滿頭滿臉都是血,根本看不清楚趙麾的本來面目。東相大人說芃兒你去得早一些,那會兒打鬥才剛開始,那趙麾臉上還沒有被血染汙,想來芃兒你應該會看得清楚一些。」
「哪裡,哪裡!」朱弦急劇地擺手。「我可認不出那趙五郎來,我見到他時,他的臉上就已經被各種東西汙染得東一塊西一塊的了。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