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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唇: “好,好,好。為了擺脫我,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用力把車門一推:“走吧。姐。”
車門在田籮面前碰一聲,尤殿已經一步跨進了他的賓士小跑,絕塵而去。
司機四平八穩地上了車,打著火:“田小姐,您還是直接回家嗎?”
田籮點點頭。尤殿,來得這樣快,她,這次是真的,把他逼急了吧。
田籮想起第一次見到尤殿的情景。14歲,這麼年輕秀美的孩子,金色的陽光照在他身上,都奪不去他的光芒。他身邊總有人群圍繞,他總是可以輕而易舉讓自己萬眾矚目。田籮曾經以為,那是天生的貴氣與架勢,直到許多年以後,才終於發現,那是付出了所有成長的歲月,用盡了孤獨,才換來的光華璀璨。
所以,許多許多年以前,她不應該,輕易地衝這樣一個敏感的孩子,露出毫不掩藏的笑臉。
是她做錯了,太過單純,隨隨便便走進了他的世界。8年,她給了他無限的錯覺,以為終於找到了可以陪伴自己的人。所以,他說,她是他的保姆。而她,從未真正,讀懂他撒嬌任性背後的笑容,那樣的光華璀璨,卻深不見底。
是她做錯了。每一次,都不經意地利用了這個孤獨的孩子那一絲強烈的佔有慾和保護欲。
如今,她找到了能夠給她幸福的人。於是,殘忍地選擇,犧牲掉那個彆扭而任性的孩子。
她田籮,口口聲聲說要給人幸福,其實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人。
車子把田籮送到家門口。
田籮一下車,就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白色越野款LEXUS。
司機很禮貌地與她道了別,開車離去。
田籮往LEXUS方向走得近了,才看到車門另一側靠著的莫小白。
莫小白手裡舉著煙,見田籮出現,一笑:“籮籮。”
田籮印象中,從未見過莫小白當著她的面抽菸。心裡微微的一抽,很輕地問:“莫小白,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莫小白依然笑著,掐熄了煙,伸手抱了抱她:“沒什麼,只是想要來看看你。”
抱得很輕,很快又放開:“我回去了。”
上了車,又像想起了什麼,降下車窗,對田籮說:“這兩天,我得出差。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田籮點頭,直到莫小白的車消失在視線裡,才收回了目光,蹲下身,拿紙巾撿著地上密密麻麻已經熄滅的菸頭。包好了,再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莫小白在這兒,等了很久很久。垃圾桶就在他的身邊,他卻沒有發現。
不能,再這樣輕易地動搖。
她答應過莫小白,會努力。再也不會對他說謊。
所以,她剛才,什麼也沒說。
她對秀姨說,想要給那個人幸福。
於是,秀姨給了她籌碼,一個可以換來自由的籌碼。
籌碼很沉,沉到她甚至,就快要頂不住心裡的聲音,不願意用它來下注。
要快,要堅定,絕對,不可以後悔。
田籮掏出手機,打尤殿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遍一遍,始終沒有人接聽。
田籮很耐心地等,最終系統自動把她的電話給斷開了。剛斷開,卻有電話打了進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田籮皺了皺眉,仍是接了起來。那端傳來尤子傑蹩腳的中文:“籮,籮,你要找的尤殿,在我這兒。”說著報了一串的地址。離田籮家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鐘的路程。是個算不得特別有名的清吧。
尤殿,怎麼會去那兒?
田籮印象中,尤殿混的場子裡,從來不包括這個地方。
田籮沒開車,雖然近,仍是打了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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