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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滿意足地摟著美人沉沉睡去。
“璉二爺,不好了,賈蓉少爺帶著官差來了,瞧著神色匆匆,像是出了大事。”小廝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透著不安。
賈璉心頭一緊,忙不迭地翻身坐起,手腳慌亂地開始穿衣,手指都有些不聽使喚,好半天才扣好釦子,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此時,外院燈火搖曳,賈蓉正陪著兩位官差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話,只是那笑容裡透著幾分勉強,眼神也不時地飄向賈璉的房門。見到賈璉出來,他連忙快步走上前,神色凝重地低語道:“陳必光死了,官差來問話。”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仿若一道晴天霹靂,驚得賈璉瞬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後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溼,緊緊地貼在身上。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昨晚的場景,昨晚兩人還在一起推杯換盞、把酒言歡,那陳必光的笑聲還彷彿迴盪在耳邊,怎麼今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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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璉二爺,”為首的官差目光犀利如鷹,緊緊地盯著賈璉,聲音冷硬地開口道,“陳必光死了,昨夜你們在一起飲酒,可否詳細說說過程,以及飲酒後你們做了什麼。”
賈璉定了定神,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臉上擠出一絲略顯僵硬的笑容,衝著官差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二位官爺,昨夜我與陳必光確是在一處飲酒作樂。咱們也就是尋個消遣,去的是那常去的賭坊,本想著摸兩把牌,過過手癮,興致上來了,自然少不了酒。賭坊里人多熱鬧,燈影交錯間,酒一杯接著一杯,可除了這賭坊,哪兒都沒去。”
賈璉微微頓了頓,嚥了咽口水,眼神不自覺地往旁邊瞟了瞟,又接著道:“喝到後來,陳必光說要去如廁,我便獨自在那喝著,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回來。我這心裡還犯嘀咕呢,尋思著他許是碰上了熟人,多聊了幾句,就又耐著性子等了會兒。”
說到這兒,賈璉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些,臉上閃過一絲懊惱:“誰知道等了好半天還沒個人影,我這酒勁也上來了,腦子一熱,就想去尋那賭坊的頭牌說說話,解解悶兒。哪曉得去了才知道,她房裡已經有客了。我這心裡頭正不是滋味,又覺著乏累得很,索性就回府來了,回來之後倒頭便睡,一直睡到方才被叫醒,哪曉得竟出了這檔子事兒。”
賈蓉在一旁也趕忙幫襯著點頭,賠笑道:“官爺,我這二叔說的準是實話,他平日裡就愛去那賭坊尋個樂子,斷不會扯謊的。”
那兩位官差聽了,相互對視一眼,眼神裡透著幾分審視,並未言語,只是靜靜地打量著賈璉,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跟著凝固了一般,過了片刻,其中一位官差才微微皺眉,開口打破了僵局:“既如此,還得勞煩璉二爺跟咱們走一趟,這事兒還得多些人證物證才能釐清,賭坊那邊也得去問問。”
賈璉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瞬間有些掛不住了,但又不敢違抗,只得硬著頭皮應下:“那自然,全聽官爺吩咐,我定當全力配合。”說著,便邁著略顯沉重的步子,跟著官差往外走去,賈蓉見狀,也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不過賈璉運氣好,賭坊頭牌姑娘證明了賈璉的話,他昨夜的確一人來找自己,不過被自己的丫鬟攔了,並且親自送他離開了賭坊。那丫鬟也證實了,如此賈璉便沒了嫌疑,況且就賈璉這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富家子弟想要殺人,且不說有沒有那膽,便是把屍體吊上樹,他也沒那力氣。
賈璉沒了嫌疑,自是放了出來。剛出衙門便被賴大請回了賈府。回府的路上,賈璉渾身顫抖,這次回去怕是要掉層皮了。
且不說賈璉如何,京兆府查實賈璉無嫌疑之後,卻是沒了其他線索,只能四處查訪,卻是毫無頭緒。
而薛家這邊,薛蟠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本來薛姨媽早